一只黑白边牧听到声响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窜了出来,冲着大声嚷嚷的池沅“汪汪”叫。
时燃也不是无所不能,他怕狗,从小就怕,虽然记忆里实在搜索不到因为什么事而怕,但看到眼前一只如此灵活敏捷且气势汹汹的边牧,正准备朝着池沅冲锋,时燃还是硬着头皮扔掉手里的东西,试图去帮池沅挡住攻击。
池卫民还沉浸在池沅怎么知道家里的门一踹就开的疑惑中,看到边牧这么激动也是心里一紧,抬手准备呵斥。
“Stop!”池沅指着边牧的脑袋大喝一声。
边牧顿时被震慑住了,楞在那里,前脚还抬起一只,头一歪,内心OS:这感觉,怎么如此熟悉?
池沅长吁了一口气,这家伙是自己在学校捡的,遇到它的时候浑身都被泥裹了个遍,颤颤巍巍地缩在树桩子下面审视着她,没错,就是审视。
池沅走一步,它后退三岁,池沅加快步子,它就撒丫子跑,最后池沅为了抓它也成了泥猴,还被因恐惧过度自我保护的它叨了一口,可那一排小乳牙实在没什么杀伤力。
抱到宠物医院,给它做了个全身检查,池沅用温水打湿毛巾帮它擦了擦身上的泥,嚯,还是只七白三通的纯种边牧,检查单出来,行嘞,犬细小病毒,怪不得被丢了。
捡都捡了,还能不管?就治呗,花了小两千的生活费,把它从死亡边缘硬生生拉了回来,然后就从校园小泥猴摇身一变京都四合院看家犬了。
“好狗!”池沅又一声,边牧疑惑的头歪得幅度更大了。
生怕露馅,池沅转向后头看得目瞪口呆的池卫民:“爷爷,这狗叫什么?”
“大,大狗。”池卫民磕磕巴巴,“它就叫大狗。”
这名字,还是池卫民取的,一开始池沅说它是家里的小宝贝,叫囡囡,池卫民觉得一只狗叫这么矫情做什么,就叫大狗,简单粗暴,希望它健康长大。
“好嘞!”池沅又冲边牧喊了声,“大狗,来!”
大狗一听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音调,虽然眼前的漂亮姐姐跟它的主人长得一模两样,声音也不同,可这抑扬顿挫的咬字,实在太像。
“汪汪汪”,大狗激动地喊了几声,扑进了池沅的怀里,毛茸茸的脑袋疯狂蹭着池沅,仿佛许久未见的主人回来了,它拼命地蹭着闻着,它太想她了,为什么她回来却变了个模样呢。
“大狗!”沈萍严厉的声音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池沅顺着声音望去,眼泪差点就抑制不住几乎要流下来。她的猝死带给这个的打击应该是致命的,仅仅半年不到,沈萍便像老了二十岁一般,从前她的母亲年轻洋气,穿着打扮得体,说三十多岁都不为过。
虽然此刻沈萍的穿着打扮与从前无异,但脸上的沧桑与衰老是怎么都藏不住的。
“妈,干妈。”池沅真想冲上去抱住她,但她克制了,小声叫了她。
“别这么叫,我只有一个女儿。”沈萍对他们的到来,似乎不太欢迎。
池卫民乐呵着打岔:“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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