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俩不可!”
二女黯然离场,这时,窦姐又对我传音道:“小师傅,他们花多少钱请你来的?你放过我,这段时间我拿走的钱,给你一半。”
窦姐端坐在那,神色如常,却掩盖不住眼神里的惊恐,窦姐怕了,她知道,今晚她是在劫难逃了,我既然能破了她的术,自然也能顺手取走她的性命。
糊弄金玮那帮人的伎俩,对我可未必管用。
那俩胖子依旧坐在她两边,不停擦着汗,对眼前的一切毫不关心。
我冲窦姐摇了摇头,窦姐脸唰地就白了。
至此,窦姐把全部筹码都输完了,这十万一局的百家乐,她已经玩不起了。
金玮打了个响指,立刻就涌出一批西装革履的安保,开始清场。
“没什么看的了,大伙去酒吧放松一下吧,今晚所有酒水免单!”赌场经理用大喇叭喊着。
等闲杂人等离场后,窦姐也想趁乱逃走,谁知屁股刚抬起来,又坐了下来。
那两个胖子也是,三人跟中了邪似的,一直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屁股抬起,坐下,抬起,坐下……
欧阳薇款款地来到我面前:“他们中了我的心理暗示,逃不掉了。”
我也是万万没想到,催眠术对心灵的遥控,竟阴森到了这般程度!这是幻术根本做不到的!
此时的三人,就如同卡了BUG似的,搁那反复做着动作,三人脸色都扭曲极了,特别是窦姐,她嘴巴张到了一个极其夸张的角度,口水不断往外涌着,显得凄惨而骇然。
除非欧阳薇收回暗示,否则三人会永远重复此动作,直至死去!
我搂着小姑娘细弱无骨的柔腰,退到一旁看戏。
安保们包围了牌桌,金玮神色平静,整理了下领带,油头粉面地来到三人身后。
他拿出枪,抵住了窦姐的后脑勺: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从我这拿走的钱,十倍退回,我再各要你们三根手指留作念想,这事就此揭过。”
“二,你一分也甭给,我把你剁成肉泥,然后让他俩……”
后半句我没法往出写,自行脑补吧,开赌场必涉黑,这是没跑的,金玮这番话,可不是吓唬人的,类似的先例是有的。
这么大个赌场,难免有人动歪脑筋,钱嘛,谁不爱?谁不贪呢?
前提是别被抓到。
金玮曾告诉过我,赌场刚开业那阵,隔山差五能抓出老千,这些人的下场,一定是凄惨至极的,什么境外窝点跟这比,那都是过家家。
金玮这边对付老千的手段,相当严酷,只能说卸手指是最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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