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遇刺那晚,霍怀修怕血腥惊了她,严令不准她去永乐居。
“嫂嫂不必担心,我皮肉好,这点小伤不打紧的。”
“你还贫嘴。”宋婉芝叹了口气,又忿忿道:“那户部侍郎家的赵大人也太过分了,你还能跑了不成,怎狠心将你抓成这样!”
“嫂嫂,他也不知道我受了伤。”
宋婉芝还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却改了口:“这位赵大人我是认识的,在我看来,他是忠义两全但聪慧不足,也不知今日是受了谁的教唆。”
孟莹安在旁接茬:“对啊,赵府离我们家不远,我和赵佑兴算得上是从小玩到大,他确实不是个恶人。”
听了她们俩的话,霍云卿若有所思。
宋婉芝知道她心里有了防备,也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起身道:“莹妹妹,云卿的衣衫是不能穿了,我们去你房里拿一套给她换上吧。”
霍云卿的尺寸宋婉芝是知道的,她跟着一块去,能给她找一身最合适的,今日还有晚宴,可不能含糊了。
孟莹安自是应下,带着宋婉芝去了后院。
不多时,霍云卿听到了脚步声。
“嫂嫂,莹姐姐,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霍云卿疑惑的看向门口,却见穿着狐裘大氅的萧北乾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以血证清白,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也就你能做出来,本王早与你说过,没事就多看看书。”
他一开口便是她不爱听的,气得霍云卿朝他翻了个白眼。
萧北乾好笑的看着她,在她身边坐下,朝她伸出了手。
林夏在门口看到这一幕,很懂事的替他们关上了门。
霍云卿看向他的手:“干嘛?”
“手伸过来本王瞧瞧。”
“殿下又不是大夫,看了又有何用?”
萧北乾直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霍云卿下意识的往回缩了缩,故意说:“辰王殿下,男女有别。”
萧北乾挑了挑眉,“他抓得,本王抓不得?”他似有不满,将她的手往他身前拽了拽,霍云卿痛呼出声,他嗤笑了声:“这会儿知道疼了?”
霍云卿不吭声了。
萧北乾动作放柔,撩起她的衣袖,待看到那狰狞的伤口时,他的动作僵住了。
霍云卿盯着他瞧,不愿错过他的反应。
萧北乾缓缓松开了她的手,霍云卿盯着他的脸瞧,因此并未看到他此刻,连指尖都在发颤。
“这是用天山雪莲制成的白玉膏,祛疤有奇效。”萧北乾从腰间取下锦囊,推到了霍云卿面前。
霍云卿看了看锦囊,又看了看他,突然笑出了声,她故意问他:“殿下,您随身携带白玉膏啊?”她说着拆开锦囊瞧了一眼,又问:“还带了这么多?”
萧北乾以一种不太理解的眼神看着她,直言:“本王是特意给你带的,你不是说,与本王是一条船上的人吗?你受了伤,本王自当表示一番。”
除了沉默,霍云卿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萧北乾莫名轻笑了声,他拿起桌上的茶壶,慢条斯理的倒了杯茶,随口问她:“你可知监察司查到谁头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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