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这书房里,她分明闻到了血腥味。
按照赵佑兴给的线索,王御医正是在那一天失踪的。
“是你杀了王御医!”霍云卿几乎脱口而出。
萧北乾眸光一冷,随即又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如何得知?”
“真的是你?”
萧北乾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兀自撩起霍云卿的衣袖,看到她手臂上浅浅的一道疤,很是满意的笑了。
“看来霍姑娘有在好好用本王给你的药膏,既然知晓这些药膏有奇效,就该带回去细细涂抹才是,你身后的伤可不轻。”
“辰王殿下,您还没有回答臣女。”霍云卿不给他扯开话题的机会。
萧北乾淡笑了声:“本王何须与霍姑娘解释?霍姑娘又何必非要问个清楚明白?
“殿下可知监察司已经查到您的头上了,倘若王御医的死真是殿下所为,理应好好筹谋才是。”
萧北乾依旧不咸不淡:“霍姑娘还是好好担心自己身上的伤吧。”
“你!”霍云卿气得用力挣扎,恼道:“既然殿下不愿臣女多管闲事,那臣女的事也无须殿下操心。”
萧北乾皱了眉,偏执的握紧了她的手腕,不容她挣脱。
霍云卿被气笑了,她挑衅的看着他,故意说道:“殿下这是何意?男女有别,还请殿下自重。”
“自重?”萧北乾轻笑了声:“霍姑娘是不是忘了?这是本王的府邸,本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霍云卿也跟着笑了,继续挑衅:“也对,辰王殿下有什么不敢做的,殿下本就轻浮,若不然那日在监察司又怎会轻薄臣女,殿下如今不肯撒手,难不成光看手臂还不够,要不要臣女宽衣解带,好让殿下看个够?”
萧北乾听得眉头紧蹙,突然又笑了。
“你说本王轻薄于你?”
萧北乾眼神凌厉的盯着她,霍云卿顿时后悔,可不等她说话,他便将书案上东西全部扫落在地,连同那个锦盒也未能幸免,瓶瓶罐罐的滚落一地。
霍云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反身抵在书案上,她背对着他,只觉他的大手撩起了她的裙摆。
“你干什么!”霍云卿急得大叫。
萧北乾俯身压制着她,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霍姑娘不是说本王有意轻薄吗?既如此,本王总要坐实了才好,若不然岂非受了委屈?”
他话说着,大手已经放在了她的裤腰带上,只需轻轻一扯。
“不要!”
霍云卿怂了,眼眶通红一片。
“怕了?不是说要让本王看个够吗?本王还真想看看霍姑娘身后的伤到底严不严重,不如就让本王帮你涂抹药膏,可好?”
“不好不好。”霍云卿怕了他了,连声讨饶:“臣女错了,臣女再也不敢胡乱说话了。”
萧北乾满意的笑了:“那这些药膏?”
“臣女会拿回去好好涂抹,定不辜负殿下的好意。”
萧北乾这才松了手,正要退开,书房门却被重重推开,门口传来了林夏焦急的声音。
“殿下,监察司来……”林夏的话卡在喉咙,他震惊的张大了嘴巴,反应过来后连忙捂住了眼睛,一边关门一边狡辩:“属下什么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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