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相比之下,赵佑兴似乎很信任霍云卿,坚信她一定不是空穴来风。
霍云卿点了点头:“你们有没有发现,王夫人嘴上口口声声那外室只是个奴婢,可却任由那外室骑在她头上,表面处处针对,实则处处忍让,这不是很奇怪吗?”
徐进恍然大悟,“听霍姑娘这么一说,还真是!”
“方才听王夫人说,王御医宠妾灭妻,对正室有所防备,对外室却掏心掏肺,且看那外室嚣张跋扈的态度,显然没把王夫人放在眼里,按理说她一个外室,如今又没了倚仗,理应谨小慎微才是。”
徐进一拍大腿:“对啊!我们怎么没想到!”
赵佑兴不懂就问:“这外室凭什么如此猖狂?”
“是啊,她凭什么?”霍云卿扫视着眼前的院落,勾起一抹笑来:“除非她有所倚仗,她根本不在乎王夫人如何待她,她有底气。”
外室哪里来的底气?王御医府上的金银财宝又为什么会给他们一种不少但也不多的感觉?
答案已然呼之欲出,外室掌握着更多的金银财宝,所以她才有恃无恐。
说白了,王御医就算被人杀了,他私藏禁药也是不争的事实,他府上的金银财宝,最终落不到家眷手中。
这也是为什么那外室会说,兴许以后王夫人要指着她养老送终。
徐进明白了霍云卿的猜测,他满脸疑惑的看着眼前乱糟糟的院子,自言自语般说:“可是这院子里哪里还有能藏东西的地方?”
霍云卿也不知道,只能看向赵佑兴。
赵佑兴会意,当即下达命令:“给我搜,仔仔细细的搜!”
“是!”洪亮的声音响彻整个院落,监察司的吏卒很快行动起来,包括赵佑兴和徐进也在四处翻找。
霍云卿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翻箱倒柜,甚至连地板都给撬开了,可还是一无所获。
她不由皱了眉,难道她猜错了?
这宅院哪里还能藏下比那两大箱更多的金银财宝?
霍云卿站在墙边思索着,突然她看向了面前的墙壁,朝边上捶地板的吏卒说道:“锤子能否借我一用?”
吏卒一愣,而后咧嘴笑开:“霍姑娘,您千金之躯哪能干这粗活,您要打哪儿吩咐便是。”
霍云卿也不跟他客气,指着面前的墙壁说:“有劳了。”
吏卒像是得到了重视,干劲十足的撸了撸袖子,直接朝墙壁捶打上去,几下便看到了里面的石砖。
这里的动静引起了赵佑兴等人的注意,赵佑兴问也没问,直接吩咐其他吏卒去敲墙壁,一时间砰砰砰的响声不断。
“在这儿!”
不出所料,这宅院里果然藏着东西。
霍云卿他们循声找了过去,只见两名吏卒正在用力捶打墙壁,露出来的地方分明是数不清的金砖。
跟上来的吏卒见状,纷纷上前捶打墙壁。
霍云卿眼尖,指着刚露出来的地方说道:“那有个箱子!”
墙壁里嵌着一个泛黑的木箱子,箱子半截手臂长短,手掌那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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