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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霍云卿没能睡好,她辗转反侧,总是会想到萧北乾说的那句不许。
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她想的意思吗?
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些不太一样了?
霍云卿羞红了脸,忍不住在床榻上打滚。
次日,她顶着黑眼圈走出房门。
玲珑不太放心的跟在她身后,好言相劝:“姑娘昨晚没睡好吧?要不然再睡一会儿?姑娘又要出门吗?奴婢陪您一起吧?”
霍云卿摆摆手:“不用跟着,我出去有事。”
她想改变楚峰的命运,还需赵佑兴牵线,霍云卿一早就去了监察司附近的茶楼守株待兔。
没过多久便等来了赵佑兴,听闻霍云卿有事找他,他进了茶楼,在她对面入座。
“霍姑娘,怎么了?”
“没什么。”霍云卿也不能直说,便旁敲侧击的问:“王御医一案还没有消息吗?”
说起这事儿,赵佑兴无奈的叹了口气:“是啊,陛下压着不降罪,谁也没办法。”
“督公没说什么?”
“说了,督公在朝堂上谏言,但陛下根本不听。”
“那右御史呢?”
赵佑兴愣了愣,心想督公都没办法,右御史能怎样?但他并没有怀疑霍云卿的意图,回道:“右御史忙着呢,无暇顾及其他。”
霍云卿顺势问他:“右御史在忙什么?监察司最近又有什么大案子吗?”
“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右御史在暗中调查什么事情,查了有些日子了,之前离开京都也是为了这事儿。”
“你都不知道?”
“我上哪儿知道去?我最近在查你之前遇刺的事儿。”赵佑兴说完忍不住叹息:“右御史也是可怜,眼看就要新元了,又要外出,都不知道能不能赶回来过年。”
“右御史要出去?”
“对啊,后日出发。”
“后日?那真的有可能赶不回来过新元。”
“嗯。”赵佑兴又是一声叹息:“右御史挺可怜的,他是督公养大的,算是督公的义子,每年新元督公都派他外出,他一定很想和督公一起过新元吧。”
霍云卿认同的点着头,随口呢喃:“后日。”
她默默记住了楚峰要出门的日子,赵佑兴没当回事,并未怀疑什么。
霍云卿适时转移话题:“我那件案子查的怎么样了?有眉目吗?”
赵佑兴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查到,那帮人就跟消失了一样,不过这案子之前被放下了,再想查本来也没那么容易。”
“嗯,赵御史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来找我。”
“好,一定。”
赵佑兴当值中,不能与霍云卿聊太久,很快起身告辞,回监察司做事去了,霍云卿知道了想知道的消息,没坐一会儿也回去了。
两天后,霍云卿正准备出门,恰好听到了父亲带回来的消息。
王御医一案,如贵妃被降罪了,这些天永兴帝一直试图压制,但朝中大臣天天谏言,永兴帝也是烦了,今日在朝堂上降罪于如贵妃。
如贵妃戕害皇嗣,毒害朝臣,永兴帝降了她的位份,罚了她三年俸禄,并将她禁足在咸福宫。
听着好像没那么严重,但后宫是吃人的地方,一旦失势,必遭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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