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府后院,杨兰兰和房凤玲也是满脸困意,不过相比于前院的杨宏达和管家众人,要好上许多。
房凤玲轻轻为杨兰兰揉着肩膀,一边出言宽慰杨兰兰:“别想太多,好好休息,北风他们,可不是咱们两个能比的!别说他们,就是青青现在也是先天高手了!而且青青那里,比回春丸养神丸好的丹药都不少,无恙和心儿现在肯定都没事!”
杨兰兰点头,随后拉着房凤玲的手,回头看着房凤玲:“大嫂,你说的我都明白。可坊子这一去,还不知道多少年以后才能回来,说不定到死我都难再见他一面!如今咱们这一家人,可再也经不起一点折腾了!外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北风,大哥还有木子外出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之前的动静那么大!他们几个身为捕快,肯定是首当其冲!我怎么能放心的下?”
房凤玲叹了一口气,拿过凳子坐在杨兰兰对面,开口道:“是啊!可咱们两个妇人,又能做什么呢?兰兰,以后不要这么任性了,坊子这一去,谁心里不挂念?也就是北风这么多年来一直惯着你!才给你惯出了这么个性子!”
杨兰兰不由得一笑:“知道了大嫂!这两天这话你说的够多了,已经磨得我耳朵都起茧了!以后我会注意分寸的!”
房凤玲轻轻打了杨兰兰的手一下:“这话你也说的够多了,我耳朵也起茧了!也没见你改改!”
两人的心情随着这番打闹,这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忽然,砰一声,一个人影从天而降,把正在说笑的两人吓了一跳!
房凤玲手中出现一把长刀,警觉的把杨兰兰护在身后。
来人一身白衣,不过胸前一大片血迹,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你是谁?”
忽然,房凤玲借着院内微弱的光,看到那道身影怀中的人,衣着眼熟无比。
“青青?”
杨兰兰此刻也已经起身,手中同样出现了一把长刀,和房凤玲并立,听到房凤玲的话心中顿时一突,定睛看去,发现真的很像山青。
“你到底是谁!你把青青怎么了?”
杨兰兰是个急性子,还没等房凤玲问完,就已经出手,房凤玲大惊,无奈之下也只能跟上。
可是——噗!
两人的身影以更快的速度倒飞而回,一口血喷洒了一路,这才无力的落在地上。
那道身影脚步很轻,跨过二人的身体,把怀中的人轻轻放在不远的床上。
这时候,院外的下人被这里的动静吸引,前来查看,看到场中的情形,顿时大惊失色。
“有刺客!”
话音刚落,那人就被一柄飞剑刺穿了喉咙。
整个杨府因为这句话开始变得骚乱起来,直到小半个时辰后,才渐渐恢复平静。
此时杨兰兰和房凤玲所在的小院内外,满是尸体。
杨兰兰和房凤玲被魏良刺穿了四肢,找到一根没有毁在巨响中的横木房梁,把两人的头发系在绳子上吊了起来!
房凤玲忍着剧痛,开口问道:“你到底是谁!”
魏良此刻正坐在床边,闻言反问道:“重要吗?”
说完魏良醒悟了过来,眼前的二人并不知道今夜发生了什么事。
魏良幽幽叹气道:“叶木来的可真慢!”
房凤玲闻言心里一紧,不顾身上的伤,惊慌失措道:“你把木子怎么了!”
魏良一直看着床上的山青,再一次反问:“你说呢?”
房凤玲和杨兰兰的心顿时冷了下来。
魏良道:“叶木没事,她女儿死了,还有叶北风,也死了。”
房凤玲还好,叶寸心的死虽然让她难以接受,却还能保持一丝理智,反驳道:“不可能!你在撒谎!”
说完艰难的转头看着已经有些眼神恍惚的杨兰兰:“他在说谎!鬼话连篇!不要信他!北风他们肯定没事!”
这话说出她自己都不信,山青的尸体都已经摆在她们面前了,况且对方是高高在上的练气士,自己两人如今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了,对方这个时候还骗她们,有必要吗?
可是杨兰兰信了,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睛里渐渐恢复了一丝神采,语无伦次道:“对!对!大嫂你说的对!他肯定在撒谎!肯定在撒谎!”
魏良没有再理会两人的疯言疯语似的话,这本来就是他要的结果。
只是随后魏良再次叹了一口气,轻轻拉着山青没有温度的手,语气有些疲惫,开口道:“没有你,我似乎连等待的耐心都没有了!你说叶木怎么还不来呢?”
……
此时,叶坊正乘坐一艘略显奢华的飞舟,一路疾驰向北而行。
叶坊独自一人站立在船头,抬眼望去,天空的星星似乎触手可及,反而地上的山川河流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一道道纵横交错的细线,和一个个如同土包大小隐约可见得山头。
刚上船的那一丝新鲜早就消失无踪,如今叶坊心中,只有对家人的浓重的思念。
在丹阳门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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