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吃醋,但是她今天她告诉我,她不是白月光,人家都这么坦荡了,合不合作,应该基于你专业的判断,而不是对她的逃避。”
箫声衍深吸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
“晴晴,她不是白月光也不会是白饭粒,她是她自己,是我生命旅程的一个过客,但这个过客,不能影响我的现在。”
他实在不明白自己还有哪做错,以前不避嫌被嫌弃,现在避开了也不行。
顾诺晴吐了一口气,鼓起勇气将心中的问题问出,
“阿衍,你说,对错误答案念念不忘,反复提醒自己下一次考试不能错,这算不算对那段感情,从未放下?”
箫声衍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她。
他逃避着顾诺晴的问题,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想此刻草率地回答。
箫声衍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拇指划过她眼底的乌青,心中涌起一阵心疼。
“失眠了为什么没告诉我?”
顾诺晴犹豫了一下,“不想让你担心,阿衍,我有独处和自我调节的习惯,这不是一时半刻能改变过来的。你曾经和我说,让我坦白说出喜恶,那这个就是其中之一。”
箫声衍双手碰着她的脸,以额头抵着她额头,再开口时,语气也似有些微不可察的卑微,
“我尊重你的喜恶,但是我不能看着你把自己身体搞垮,我可以一句话都不说,就守着你睡觉。”
她难过可比自己难过更难受,所以他是绝不允许她拿健康去换取那些虚无的和解。
“但你在,我就没法自己想通透啊!”
顾诺晴哭笑不得地回应,她又不是长期这样,偶尔失眠不是很正常吗?
箫声衍坚定地说,少有的强势,“我不管,只要你按时吃饭和休息,其他的我都可以随你。”
顾诺晴用力捧住他的脸,拉开了一些距离,认真地凝视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箫声衍,我爸都没你管得多……”
箫声衍真的气笑了,双手捏着她脸蛋,没好气地说,
“要不,我问问你爸,对这个管有没有意见。”
顾诺晴尬笑两声,她哪敢,要是她父母知道有这个比安眠药还管用的药人,估计会将箫声衍敲晕,抢回家呢。
箫声衍松开她,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温柔地说,
“吃点东西,然后乖乖睡个午觉……”
顾诺晴拨开他的手,不情愿地抗拒,
“别啊,我还约了泠泠吃午饭啊,还要看店……”
箫声衍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外卖系统没开,应该不存在有待做的订单,
“放心吧,华戎手受伤了,刚刚莫老师问我情况,我让她去华戎家,顺便告诉她,我现在去找你。”
顾诺晴关切地问,“华戎严重吗?”
“还好,遇上车祸,手弄骨折了,但没有大事。”
说完,箫声衍将她推进收银台,示意她先关了机器,“走吧,先去吃饭,再去睡觉。”
正在收拾桌面的顾诺晴,疑惑地抬起头,“不是,你还有工作,我去哪里睡啊?”
“去我工作室,我办公室有床。”
箫声衍不以为意地回答,他办公室近防火通道,所以一般没有人经过。
“这不好吧……”顾诺晴还是有些犹豫。
“我办公室很少有人靠近,而且工作室只管项目完成情况,不会理会其他事情的。”
箫声衍不再给她拒绝地机会,拉起人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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