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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瑶叹息,原本只觉得这宗门有些不管事,如今看来这是什么是非不分,管理混乱的宗门。
掌门的治理能力不行啊。
起码不如她治理朝堂的能力。
这些事情江瑶从前从未知道,被她救过命的时雨没说过,把她带进宗门的唐淞也没有说过,只有晨阳在她面前露了一些鄙夷。
她就这般被蒙在鼓里受人唾弃而不自知。
他们为什么不跟她说,也不帮她澄清这些事?
时雨不知她身份来历勉强能说得过去,可唐淞呢?掌门不在宗内,他又为何放任这些流言蜚语在宗门蔓延?
若他们不看重她,为何保她性命给她防御宝物,说他们在乎,却又把她丢在一边不理不睬,甚至任由宗门内流言四起,让她被排挤打压。
锻炼她?
修炼上不提供帮助,生活上不提供帮扶,资源上扣扣搜搜。
这可不像锻炼,倒是更像是让她活着,又不能好好活着。
这是为何?他们之间又没仇恨。
江瑶猜不透,她只知道一般猜不透的事背后必有大谋算。
就像她在世俗界为了修炼将权柄放弃,放权初期两个丞相不敢相信她就这般放手所有权利,整日惶惶不敢接也不舍不接,整日都在猜她背后的阴谋。
哪怕她最后无权无势,也不敢对她清算,就怕她还有什么后手,只能把她丢在一边好好养着。
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她想要的是比皇权更诱人的人东西。
修仙!!
他们这般对待她一定有更加重要利益,可是管他是什么,她才懒得费脑袋去想,她是来修仙的,又不是来玩阴谋诡计的,想在她身上谋算?
她桌子都掀了,看他们谋个屁。
如今练气五层的修为也够她出去闯荡江湖了。
江瑶心思轮转。
见她不说话,三人面色更加鄙夷“没话说了吧,江瑶,你用宝物修炼也好,你装天才也罢,都与我们无关,可如今你当众残害同门,大家都有目共睹,你还有什么话说?”
“无话可说”江瑶面无表情道。
三人抬手。
“请诸位同门做个见证,今日便要抓去刑堂问罪。”
说着几人提剑就要劈来。
江瑶反手就甩出一个火土球术,圆球飞向人群,众人刚才见识过她在空中就是用这术法,都连忙躲避。
谁知这火土球只是腾起一小簇火焰,并未爆炸,再一抬头,江瑶已经飞远。
原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火球术。
三人大怒。
开玩笑,保命的东西,用一点少一点,她才不会浪费在这里。
江瑶在天上用带着灵力的声音喊道“他一个筑基打不赢我一个练气,你们还有脸说我残害同门,怎么不说他没有用。”
几人气得要去追她,却见穿着刑堂黑衣的人过来。
他们连忙大喊“人在那边,快抓她”
几个身着玄衣的男修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就向江瑶追去。
御剑术如何都比不上遁光的速度,江瑶很快就被玄衣修士们堵在了一个山坳间。
江瑶看着眼前的熟悉的景象,有些想笑,这里不就是她第一次杀人的地方,她与这里真是有缘啊。
今日看来不能善了了。
两个身着玄衣的刑堂弟子,其中一个还是熟面孔,曾经接送过江瑶。
两人手上拿着捆人的绳索,目光凌厉看着她“江瑶,你打伤内事堂弟子,跟我们去刑堂走一趟。”
江瑶却是开口道“你们为何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其中一人皱眉。
“废话少说,乖乖跟我们去刑堂。”
江瑶冷笑“最后一个问题,去刑堂还是去阎罗殿啊?”
两人不再说话,而是各出一剑向她劈来。
这般架势不像是要捆她更像是要她命啊。
好在八卦盘,防御符都被她拴在一起,她周身忽闪现出光幕,阻挡了这攻击。
两人一同皱眉“高阶防御法器?”
江瑶被剑气激得退了好几丈,虽然能阻挡攻击,可是劲气还是击得她气血翻涌。
两人默契再砍来一剑,却见江瑶只是继续后退,而她周身的光罩连闪都未闪,两人便知是拿不下她了。
江瑶嘴角露出一抹冷意“怎么,两位师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打了人想走可没这么容易啊!”
江瑶甩出一个火球术,两人连忙往两边避开,筑基期的反应速度是练气不能比的,几乎是江瑶刚甩出火球术,两人就已经动作。
却没想,江瑶在他们避开的三面各丢了三枚火土球术,待两人再想避开,爆炸的气浪已经将他们掀得倒飞出去。
两人只觉得内腑气血翻涌,耳边轰鸣,周身的防御护罩纷纷被震裂开,余波从裂缝冲进来,烧焦了他们胸前血肉。
两人面色顿变,终于明白,刚才那执事弟子如何受的伤了,原来这土火球术这般厉害。
两人眼眸中纷纷带了一丝惊恐看向江瑶。
却见她手上夹着一颗上品回气丹咬了一口,转向他们露出一口白牙。
“师兄们,是不是觉得我的火土球术很厉害?我再送你们几枚如何?”
这次又是四面,八颗火球飞来。
两人急切从缝隙钻出,刚往天上飞去,却见那八颗火球落地只是剧烈燃烧并未爆炸,两人刚觉不好,就见头顶飞来一颗巨大土球。
他们想赶紧往地下钻却还是来不及了。
土球在头顶炸开,这次他们只剩下自身的防御护罩撑着,巨大的威力,炸得他们头顶血肉纷飞,原本淬炼得刀枪不入的筋骨,被砂石穿进体内,血肉经脉破开,让他们惨叫连连,像两个破布娃娃,从上面被震力拍下,法衣也烂成了褴褛。
地面被轰出一道大坑,两人现状惨不忍睹。
江瑶没有给两人喘息的机会。
画水成线,里面穿插锐金术。
这是她模拟初时裴岳子杀那妖道所想的方法,她修为低灵力不够醇厚,无法将水化为利刃,便只有用这种办法代替。
两道水剑直奔两人咽喉。
一人反应不及,被一剑割喉,另一人反应快些,竖起了护罩,只在脖颈儿割了一道口子。
看着身旁同门血液喷涌,他神情惊骇,没想过他们两个筑基竟然被一个伪练气压着打。
“你…你真的只有练气五层?难道你是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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