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不必担心。”
苏婉韵一听便更来气了,见她姐姐和皇上肩并肩坐着,心里更不舒服,猛地站起来,一跺脚,跑了。
如此一来,苏婉瑛便以为她妹妹可能对智王有些好感,只是不好当面说而已,心底记下一笔,准备询问她的意思,又向秦之羽笑着说:“这个小妹呀,她许是不好意思了。”
秦之羽淡淡一笑,没再说话。
许宅里的许珉直拿着庄敬太后刚从宫里传来的信看着,连声叹气,他的妻子孺人肖氏瞧着有些奇怪,款款走来,柔声垂问:“老爷,可出了什么事?妹妹在宫里还好吧?”
孺人亦是外命妇品级。
这一声妹妹,便表明了庄敬太后是许珉直的亲妹妹,是她的小姑子。同为女人,她为这个小姑子感到不值,感到不平,可再不平、再不值,她也没有资格说什么。
原本庄敬太后的信从未让肖孺人看过,但今日却破了例,许珉直将信交到她手里,“你自己看吧,我这个妹妹啊,真是爱管闲事。这种事都希望我们插手,她也不想想做的好了没她的功劳、没许家的功劳,做的不好反倒惹了一身麻烦。”
肖孺人细细看后,将信折好,她也搞不明白宫里的小姑子究竟在做什么?她难道忘了是谁将她陷入孤寂的岁月里,是谁让她痛苦、流泪?又是谁让她有了这辈子永远无法愈合的心伤?但许家的事,尤其是这种事,她立场不足,不能提什么意见。只问:“那老爷,你想怎么做?”
许珉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他既不想做,但于情于理都该按信里的意思做,一时为难。夫妻两站在屋檐下,晚霞照着他们,一时无话。
一时静的只能听见外头院子里下人洒扫的声音。许久,许珉直打破了这份寂静,说话刚直有力,“不如,你递牌子进宫,当面问问?”
“也好,我去询问询问宫里头的意思,再去别处旁敲侧击一番。”肖孺人自然应下,她也很久没进宫了,想着和小姑子说些家中的事,趁着这个由头去也挺好。
以往入宫看望,庄敬太后因着常年礼佛便很少露面,只让人传话出来说她很好,现如今想来她会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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