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凤宫,众妃嫔集聚,又是一日的晨昏定省,说说笑笑,等着皇后来。
方笙漾身侧坐着陈昭仪,她便和陈昭仪说话,聊着聊着便扯到了于容华头上,自从永王夭折后于容华一直躲在云容阁里没有出来过,索性苏婉瑛也免了她的晨昏定省。方笙漾便问:“永王夭折也有一个半月了,于容华现在怎么样了?”
陈昭仪摇摇头,“还是老样子,听云容阁的宫女说直到今天一句话都没说过,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缩在角落里哭。哎,想想挺可怜的。”
杨顺仪听见了陈昭仪的话,很不以为然的样子,嗤笑道:“那是她想不开,活该的。”转过脸看向水顺仪,人水顺仪根本不爱搭理她,她只当没看见她脸上的不耐,继续说:“不过也是,毕竟太医断言她不能生了。恩宠恐怕也随着永王的死而消散了吧。”
杨顺仪说话总是不尽如人意,从王府到现在,所以没人真心与她交好,不过大家也习惯了她的话。只是现在这话实在有些难听,纵然是赵绾瑜这种淡然性子的人也免不了暗怒。
赵绾瑜冷笑再三,“杨顺仪这话未免过了吧?什么叫想不开?又是什么活该?”
周婕妤姿色平平,却口齿伶俐,总会说些好听的话迎合上头的人,凭着这样便做上了婕妤之位,性子爽利,看不惯背后说三道四又不讨巧的人,满宫妃嫔里头一个看不惯杨顺仪,常常以压她一头为乐,便紧跟了一句,“然杨顺仪说于容华想不开,活该,那你自己该说自己什么?难不成该说自己是自找的?”
满宫妃嫔都知道杨顺仪的事,杨顺仪在王府时不过一个承徽,却在入府那日穿了大红绣花长裙,礼王晚上去她院子,看见大红绣花长裙,立刻拂袖而去,次日府里的妻妾都知道了这事,皆暗地里笑话杨氏,因此周婕妤常常以‘自找的’来嘲笑杨顺仪。这话一出,大家便又想起了那事。免不了一阵嘲讽。
杨顺仪顿时一怒,整个脸憋的通红,但到底有些素质,没有和周婕妤厮打起来,可即便厮打起来,杨顺仪未必会胜。
正巧朝凤宫里的奉茶宫女来倒茶,倒好了,杨顺仪一喝,立刻跳起来斥责,“干什么,这茶怎么那么烫?想烫死本嫔吗?做事如此大意,是不是想挨板子?”
明眼人一看,显然将刚才的气全撒在这个奉茶宫女身上。奉茶宫女一吓,滚烫的茶壶掉在地上,溅起的茶水全泼在杨顺仪和水顺仪身上,奉茶宫女不顾膝盖跪在地上,任杨顺仪打骂不休,她吓得瑟瑟发抖。倒是水顺仪一句话都没说,只用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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