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庆幸的是,他儿子恰好摔在了山洞口不远处的一个土堆旁。
照他的说法是,要不是谁散了一地砖块的土堆,他脚还不至于扭伤。
听儿子这么一说,刘伟业也有点印象:“以前进山的时候我偶然看到过那个土堆,有点印象,等下我带你去。”
所以,李阳背上书包,随着刘伟业沿着山里巷子走了快半个小时,才走到目的地。
土堆在一个山坳里,周围矮小的树木,只一条难以识别的巷子从土堆旁边经过。
李阳注意到巷子看起来倒像是有人有意用石子铺上去以是才不会被杂草覆没。
土堆不高,只及腰部下面也长了杂草,而土堆周围散落着零零散散的砖块,那些砖块看起来年龄不小。
“你看,在那背面的崖壁上就有岩穴,日常平凡被草盖着,不仔细看底子看不见,还是曾经碰见一个本地白叟跟我说的。”刘伟业指了那位置。
李阳的目光投向不远处,发现距离土堆约莫十丈开外,有一个隐秘的洞口。要不是周围的杂草已被彻底拔除,显露出了原本的轮廓,这洞口怕是难以察觉。他心中暗忖,那些草大概是在警方转移尸体时被清除的。
他的视线转回到那个土堆上,眉头微蹙,困惑地说道:“真是令人费解,这土堆之中怎会有砖块的痕迹?刘叔,你能告诉我,这个土堆究竟有何玄机吗?”
“听老人家说,这里底本有个塔,不知道是干什么用横竖倒了很多年曩昔还能看到半个塔身无非很多人来敲了归去砌猪圈以是就看不出模样了。”
李阳点点头。
他把手里拿着的木棍微微放到土堆上应当便是物归原地了吧?
刚放下去,周文继便察觉到土堆后方约半人高的乱草中传来诡异的响动。
细微的悉悉索索声,伴随着草叶相互摩擦的沙沙声,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
在草丛的裂缝中,他隐约捕捉到一抹黑影掠过的痕迹。
周文继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目光锐利地锁定前方。
似乎有种未知的生物在其中潜行,且正毫不迟疑地向着他迫近。
刘伟业同样察觉到了这股异动,他低声提醒:“可能是野猪?小心些,别让它给冲撞了。”
草丛里的黑影愈来愈能够清晰瞥见,就高度来讲,那绝对不会是一头野猪,倒像是个——人!
李阳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装着的一小袋石灰粉,他刚放下木棍出现这个东西,该不会是阴物回到自己地皮,喊人报复了吧!
迅速之间,一道身影从草丛中窜出,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刹那,李阳果断地扬起手中的石灰粉,猛地向那道黑影抛洒过去。
“搞什么鬼!”伴随着一声咒骂,黑影全身被石灰粉覆盖,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直到此刻,李阳方才辨清,那黑影竟是一位青年男子。他身着白衫,搭配一条漆黑的牛仔裤,长发披肩,蓬乱不已,身上还挂着几片草叶,显得有些落魄。
男子拂去身上的石灰粉末,抬头怒视李阳一眼。
就见他胡子拉碴,眼下浓郁的黑眼圈,不过一双桃花眼却亮的吓人。
“诶,小余,这不是怎么从哪出来呀?”刘伟业诧异地说:“我还以为是山里的野猪跑过来了呢,吓了我一跳。”
这个叫小余的青年吊儿郎本地笑了笑:“这不是想进山找你,结果我这记忆力不会,认不得路了,在山里七拐八拐的。要不是听到你们这边有声音,我怕是要迷在山里。”
刘伟业笑了几声,感觉跟青年很是熟悉:“对了,李阳,还没跟你介绍,这是我儿子朋友,以前也会来找我儿子进山逛。对了怎么突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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