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外的衣服躺她床上,今天还骑马了,马身上都不知道有多少细菌。
脏死了!
徐沉渊看着她那嫌弃又气鼓鼓那样,只觉得鲜活得紧,倏而发笑,一副混不痞的痞气,一张清隽的好皮相,逗她,大掌往旁侧轻轻拍了两下‘过来’。
温桥只觉得他徐沉渊欠揍的紧,扯过被单盖他头上,攥紧拳头往他俊脸上挥去,“徐先生,女孩子的房间可不是这么好进的。”
徐沉渊笑意荡漾,俊脸偏头躲过,长腿一晃在温桥的小腿上,温桥一个踉跄,顺道扯过她的手腕。
乳木果橙花味,甜津津的、绵软的、暗香浮动的小小一只撞在他坚硬的胸口上。
不自知的**,都能这么软糯,这么香甜。
徐沉渊喉咙滚了滚,沉重,强悍的骨骼压着她的腿,霸道地反手钳制住她娇媚的身体在身下。
温桥使劲挣扎推开他挺阔的肩,视线里他的喉结如同锋利的利器。
血液里涌动的刺激、快感、盼望的多巴胺,极其容易上瘾。
徐沉渊不动,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更何况她那点力气对他来讲,跟猫仔似的,伸手从床头拿过本子,轻笑着,点漆般的眸子亮光流动,斜斜地咬开定制万宝龙的钢笔笔盖。
矜贵里,三分不羁和三分野性。
故意似的,笔记本重重地压在她雪白饱满弧度,先算账。
低颈写下:排骨好吃吗?和牛好吃吗?
温桥窘迫,面颊烧红,懂了,他这是算账来了。
酝酿着如何给他致命一击,推开他。
「下次也给你夹。」
她还特地加了一个‘也’字。
徐沉渊恶劣的手肘隔着笔记本垫在她胸口,故意碾了碾「跟我走。」
一则宗寻之住同一个屋檐下,男俊靓女,他不放心。
二则把温桥交给别人来治,他信不过。
徐沉渊混不痞地挑逗,温脑浆里的气血翻涌到了极致,她挥出拳往他俊脸上砸。
清隽矜贵的皮囊,只要粘到她的身体,小动作就特多。
他对其他女孩子是否这样他不晓得。
越给他得逞,他越上瘾。
徐沉渊散漫地笑了,不费吹飞吃力将她的手翻转举过头顶制裁,此刻就像待宰的羔羊。
她知不知道?她此刻就像风柳摇摆的娇花,她越动,越想让人欺负,吃亏的就越是她。
滚烫的雾气温桥耳畔飘来飘去。
徐沉渊视线落在她春潮一般的唇瓣,低颈。
温桥咬着莹润的唇,滑过他的唇别过头,眼眶微红,潋滟的眼眸酝着晶莹。
她现在这鬼样没资格跟徐沉渊谈野心。
他那么油嘴滑舌,她连吵架都吵不赢,打又打不过。
除非徐沉渊自己不愿意,否则他会有无数种办法将她绑在身边。
幸福的感受太深刻,太直接,无法理智。
徐沉渊的呵护对她来说,就像春夏秋冬的天气,随时会变化。
有多美好就有多恐怖,能带你上天就能带你下地。
她想赶他走,让他永远不要出现。
风流云散,一别如雨。
温桥指尖刮了刮被单,接下来要说话的话,挺怕被徐沉渊丢出窗外。
“无所不能的徐先生,是不是觉得自己挺厉害的?是不是所有人都必须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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