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不是得找人来背背锅,然后揭过。
陈杰从后视镜观察了一下男人的神色,“温小姐的手机估计是没电了,宗少来过电话。”
徐沉渊神形惫懒地靠着椅背,随手翻阅资料,不表态,摸不清情绪。
“他只是问温小姐是否安然无恙。”
黑暗的车厢里,男人点了一支烟,落下车窗,手肘撑住,沉沉地吸了一口烟后颔首。
闷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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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桥在边城医院休养了两天,回京城京科大治疗,托徐沉渊的福,隐约能听到一些声音了。
杪冬在日常琐碎中离开,转眼又是花潮。
温桥坐在医院楼下长椅上。
人人往往,她其实并不喜欢医院,有一股无可奈何,没法去掌控,只能选择妥协的宿命感。
孤寂的。
陈杰抱着一小盒子,走过来。
是一只有着似松树尾巴的长毛美短加白,“徐先生让送的,不过医院里不让带宠物,平日里可以带过来,徐先生先替您暂养,等你病好,再交给您养。”
温桥小奶猫抱在手里,灰白相间的毛发油光水滑的,娇养的,一双眼灰宝石的眼眸,直勾勾着望着人,一点也不怕生,大胆的,平时没少调皮捣蛋。
温桥伸出葱白的小手,抚了抚小奶猫的头,奶猫舒服趴在她的腿上轻眯起了眼睛,“它叫什么名字阿?”
陈杰:“四喜。”
像是老人家才会起的名字。
楼上vip病房里。
徐瑾行靠在病床上,腿上放置着一台特质的笔记本电脑,跟徐沉渊五六分相像,不同的是眉骨更为端庄方正,钢铁纪律的气息浓郁。
似笑非笑,“你借我的人把祖母的四喜偷了,祖母大清早把我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浑然天成的浑。
连徐家的蚂蚁都知道,100%徐沉渊。
徐沉渊靠在窗台前,视线落在楼下的长椅上。
阳光落在她的发顶上,照得海藻发泛出鲜活明亮的光泽,怀里抱着一只胆儿肥的肥猫。
没必要去打破这岁月静好。
散漫道,“那你怎么答阿?”
徐瑾行勾了勾唇角,“我说这事儿还真不是我干,老太太硬要说我敢做,不敢认。”
徐沉渊轻然一笑,“梁森阳回来了,拿到了林靖羽与东南亚地下势力勾结的证据。”
假意被测反,实际上只是丢出去一条诱饵而已,让所有人的目光盯在这条诱饵身上,放松警惕。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无论他是否拿到,时间拖了这么久,也足够我们的其他人收集完这一条完整的证据了。”
徐瑾行指尖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这么快,我还想在医院多呆几天呢,有人干活的惬意。”
徐沉渊视线楼下,“所有人都以为你昏迷不醒。”
停顿了两秒,“我不乐意。”
那些人躲在暗处,没解决掉。
温香软玉此刻就在眼前,不能靠近。
徐瑾行电脑“啪”的一声合起,起身,“楼下到底有什么?”
徐沉渊“哗”的一声,扯过窗帘,高大的身影堵在那,“能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徐瑾行不信他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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