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无非就是一场戏,走的是脚本,给予的是情绪价值,只要对方相处舒服了,姑娘自然就是您的了。”
宗寻之修长指节捻出一根香烟,视线望向窗外,偏头点烟,看不出情绪,“你好像很懂?”
温桥对徐沉渊本能的信任,本能的依赖,本能的放松,本能的放肆。
她爱上徐沉渊了。
看徐沉渊时目光似秋水,柔柔的。
告诉温桥,她知道了,只会离他越来越远。
可明明是他先遇到,不甘,亦有遗憾,也要争。
司机不敢说话了,这位啊,是极端又极端神秘的男人。
宗寻之指节随意翻阅资料,“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林靖宇的犯*证据,徐二公子那边应该是已经收集完了,这么大的事,徐瑾行要想借力打力将*防部的重新注入新鲜血液,您之前费尽心思安插在*防部的人,这次会被清除掉不少。”
顿了顿,“徐二公子将温小姐送回苏家了,应该是要准备行动了。”
宗寻之望向窗外的高高飞着的燕雀,天高海阔,令人向往并愿意与之努力。
“动了所有人的蛋糕,后世子孙的福报,那群老古董哪能应下,林家是事没这么快就完的,道阻且长。”
权力是很令人癫狂的、上头的、着魔的东西。
纪舟看了眼后视镜,委婉地说,“徐二公子对那位女孩挺在意的,您可以把人留下来,只要您想留,没什么不能留的,没准人就日久生情了。”
意思是把人关在别墅里威胁徐二公子。
天真!但凡真的领略过徐二公子的手段都说不出这话。
宗寻之将指缝里半截猩红的香烟,戳进真皮座椅里,“靠边停车。”
纪舟天真说好。
宗寻之将香烟放进车载烟灰缸里,“你下去。”
最波澜不惊的语调说出警告意味最浓的话语。
“啊。”
纪舟慌了,“老板,这打不到车的,山上又没信号,天又快黑了,要走四十公里才能回去。”
宗寻之坐进驾驶座,“走回去总能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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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清浅,清纯透彻,房间内米色窗帘,黑色烤漆的格子窗户外是郁郁葱葱、古色古香的庭院。
温桥靠着黑桃木的美式床打游戏,海藻发垂散在肩上,四喜趴在她腿上,时不时蹭她打游戏的手,求摸,求抱,她久不久伸出手揉两下四喜的脑袋安抚。
苏母温月从门外送燕窝进来。
跟宗式兄妹出去一趟回来,这脸蛋、这神态跟朵灿烂的太阳花似的。
人啊,还是不能总待在房间里,就得多出去走动走动。
苏母放下燕窝,在床边坐下,“温桥,你这嘴角怎么破了?”
温桥看了苏母一眼,又回到游戏上,含糊道:“上火,不小心咬到。”
苏母拖着京调,“别想糊弄我,这猫宗家小子给你买的啊?”
温桥从床头柜上拿起柠檬水,“妈,不是,你多想了。”
苏母转身出去,“宗家小子人挺好的,改天叫来家里吃饭喔。”
温桥思绪落在游戏上,被对面这个打野虐疯了,一直被针对,一只野怪都没吃到。
她没听见没吭声。
苏母见她没吭声,以为她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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