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还在桌上,我也不能追进去,只好闷头恰饭。
下午,村里格外热闹。
以张大炮为首的一伙人,用八抬大轿抬着一身巫女服的阿扎娜,敲锣打鼓地上山去。
据围观乡亲们说,这是准备去山上掘冯琴琴的坟头了!
我回屋拎起菜刀就要去和他们拼命。
可艳红却阻止了我。
“傻子,张水生没跟着去,说明咱们的机会来了,你瞎凑啥热闹呀!”
我不管不顾道,“他们要掘琴琴的坟啊,我不能让他们得逞!”
艳红一巴掌打来,喝道,“没出息!这点气都受不了,以后怎么干大事?”
我不由捂着脸,委屈道,“谁说要干大事,我只想报仇而已。”
“想报仇,首先就得沉住气!废话少说,赶紧跟我走!”
在艳红的威逼下,我只好忍痛割爱,来到了张家。
艳红撑着一把遮阳伞,左摇右扭地走在前面,可到了张家大门,却止步不前。
“艳姐,咋滴了,是不是又有邪物镇宅,你进不去啊?”
我主动请缨道,“那我先进去把那玩意儿给毁了!”
艳红拉住我道,“别动,这宅子好像有古怪。”
我纳闷道,“啥古怪?”
艳红蹙眉道,“说不来,反正一切太正常了,人去楼空,留张水生一人在家,女巫居然不设防,我可以堂而皇之地走进去。”
我道,“能进去不就得了,管她那么多!”
艳红沉吟了下,最后心一横,道,“走,先杀了张水生再说!”
不出所料,张水生果然独自待在家里,而且还是昏睡状态。
我和艳红站在床边看着他,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上去就要动手,艳红却道,“等下,你去把风,有人来了就叫我。”
说完,艳红便化作一道黑气,嗖的一下钻进张水生的鼻孔里。
艳红说过,以梦魇取命,看来就是如此了。
我顿时无比激动,看了眼张水生,见没啥异常,便转身溜去门后,偷偷观察屋外的动静。
不多时,身后响起一道“哎哟”声!
我回头一看,就见艳红从张水生的身体里跌了出来,落地后身形不稳。
我急忙上前扶住她,道,“艳姐,你这是咋了?”
“这个死碧池!居然故意制造张水生假死状态,以傀儡之体在梦境里存活!”
艳红愤怒而又痛苦地捂住胸口道,“还好我跑得快,不然就出不来了。”
我一听,不由震惊道,“阿扎娜这是算死了我们会来偷袭啊!”
艳红冷哼一声,道,“哼,算死了又怎样?她人不在,就是在用法器加持,那个地窖呢,你带我去毁了它!”
一说地窖,我赶紧带路,和艳红来到楼下的杂物房。
下去后,我一边往前走一边指着尽头的那扇木门说,就在那间屋子里。
可奇怪的是,我走了好久却始终走不过去。
靠,又遇到昨晚的“鬼打墙”了。
艳红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她推开我道,“雕虫小技,也敢在老娘面前班门弄斧,破!”
话音一落,地窖忽然晃动了两下,紧接着,艳红就拎着我,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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