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师傅和五哥专门交待过!”
:“他一直都不算咱们的队员,连预备的都不算,他体能跟不上,力量小,眼神也不好!上不了战场。但他教会队长一个本事,听声辨物,不过现在大伙学会的不多,你师傅算一个,小五子算一个。队长教的我,那时瞎子就已经不常来队上了,不过考核我的是他。田有才副队长比我来的晚,他的本事都是大伙教的,他学的快,学的好,打的猛,大伙渐渐也服他。他有个天生的本事,走过一遍的路,哪怕几年后他都不会走错,记性特别好,就是不识字,他和你师傅是队长硬逼着学的认字,队里当时大多数不理解,都没想活着了,认字干嘛,还不如练本事能多杀日本子,可是队长不仅让全体认字还得学日本话,把大伙折腾的。我来队伍上,就是因为我会日本话。我爸去过日本,在东京大学留学,从小我不仅要学习四书五经,还得学外语,数学,物理,好多好多!我没上过学校,都是爷爷老爹教的。”
小五子打来早饭,小米稀粥,玉米面地瓜面两掺的馒头,咸萝卜条子。三个人开吃。
吃完早饭三秀才出去了,他是真闲不下来,干不完的活,说不完的话,操不完的心!
小五子今天替队长值班,二宝洗完碗筷,来帮小五整理一些数据,很枯燥,这是已经整理好的,二宝复核一遍。
二宝很扭捏:“五哥,啥时候能教我开摩托和汽车啊!?”
小五子想了一下,:“现在还是没有汽油!这得等缴获汽油多时才行。”
:“以前你是咋教他们的呢?”
小五子笑着说:“打完仗,有摩托汽车的时候,要是时间宽裕,抽空就教了呗,那时候没地方存放,撤离时就烧了,现在想想,够败家的!洋车子你会骑吧?”
:“会骑,我爸有一辆,我常偷着骑。”
说起牺牲的亲人,二宝情绪有些失落,半年了,连坟都没去上过,小五子拍拍他的肩膀:“学好本事,报仇!两百颗小鬼子脑袋亲手砍下来去给你父母供上。”
:“好!”眼里的泪没流下来,眼神坚定!
贼六回来了,给二宝带了把小枪,献宝似的:“哥哥想着你,好枪!米国花口撸子!比你的张嘴登好用!”
:“咋?抓住几个?”小五子显然知道他干了什么?
:“三个,日本娘们,凶的很,敌工部的人在审着!”
日本人反应很快,十几个暗探没有消息,一个都没有,特高科知道出事了,三人小组很快派来了,全是女的,属于级别很高的精锐。情报的最要的一个要点就是时间,黄瓜菜都凉了你的消息还有个屁用。
三个日本女人口风很紧,还在委委屈屈哭天抹泪,装可怜!距离她们被抓已经十几个小时了,再不出结果,后果难料。
三个哭天抹泪的女人被关在座空房子,没有吃喝。十几个小时过来,不仅饿,主要渴的难受!
:“六啊!你咋判定是日本女人,看不出来嘛!说说。”齐林大警长很感兴趣,今天抓的人是贼六三人小组执行的,贼六为主。
这三个女人下火车就被贼六盯上了,先在街上妙手空空,拿她们的钱和枪,又堵在无人巷子绑了她们的人,在此之前并没有接触,连话都没说过。
:“嘿嘿。他们倒霉碰上我,你们谁都没发现!这三个是高手。”
:“别废话,快讲,咱还等结论好应对,时间不等人!”齐林是真着急,得赶紧把坑给填上,日本特高科不好日哄。
:“真的,她们日本女人有很特别的特点,好多走路内八字,概率很高!一下子三个女人,都是内八字,还没有男人陪同,兵荒马乱的敢出门,不是鬼子才怪!我小时候在沪海,跟师傅在日租界没少对她们下手,错不了。并且在街上,他们明明已经发现钱枪都没了,一点没慌,还像正常一样,这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在巷口里被绑票了,挣扎反抗挺激烈,都不出动静喊叫,也没吓晕,都不正常,要不是确定她们没有后援帮手,还真不好直接绑了她们!”
:“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贼六很自信,:“让她们不打自招,主动说出来。”
做戏,看着很容易。其实很难,一个细节不到位,就会穿帮。
闷闷的黑屋不透风,不透亮,静的可怕,屋子里倒不脏,什么都没有,挺冷。哭闹折腾累了的三个女人并没休息,强撑着,巴着耳朵听动静。费劲巴拉也听不清楚,太远,太杂,过了许久许久听到有人喊开饭了,人很多,乱七八糟的脚步声,离的很远,听不清楚!
应该是吃完饭了,有几个人朝这边来了,被什么人拦住了,几个人在嘀咕听不清。有人发火了声音很大:“麻子,别说哥哥不给你脸,乐喝乐喝不少块肉,咋?还想收咱哥几个钱不成?”又是小声嘀咕,没谈拢。啪一个大嘴巴:“你们队长净想吃独食,这又不是他妈的雏!哥几个用不坏。”
不知咋讲的,怒了,骂的难听了:“太君是人,咱就不是,用完就给太君送去。不耽搁。有这功夫都他妈完事了,就你们他妈的事多!”
真没谈拢,对方声音很大,怒火中烧:“麻子,这事咱记下了,你记住,下回打着食没你的份,想都别想!”几个人走了。
过了一会,有人送来了饭,白面馒头,鸡蛋汤,这伙食真不错,吃完不大会,有人送来了大桶热水,澡盆,新衣服,棉衣裤。质量很好!全新的,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物件,来人是个小孩,也不说话,拿来的洋胰子,新手巾。
一个小时后三个女人洗干净了,穿戴整齐,还别说,都不丑,挺俊!一个肥肥的老女人脸上的粉铜钱厚,动作大点都往下掉,拿来了胭脂水粉,头花首饰,把三个女人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金戒指,金耳环给戴上,还给洒了香水。一闻就知道,不是劣等货。
上了一辆带了棚子的马车,车里挺豪华。马车弯弯转转半小时了,好像进了大宅院,跟着的小孩在说话:“(日语)太君的客人到了”
应该是站岗的摇了电话报告人送来了,放行进入。
院子很大,听到喝酒的热闹,日本三弦的声音,车没停进入后院,下车有灯笼专人打着引路,耳朵若隐若现听见两个人在嘀咕:“这三个娘们凶的很,可别伤了太君。”
:“你净瞎操心,太君不喜欢那些温顺的,连院子的头牌都不要,人家喜欢这个调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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