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宪兵队就被抓了,下了大牢再也没能走出来,是被拖着去的乱葬岗喂野狗了。因为两个日本骑兵被杀,老惨了。
结束盘查骑兵集结回营,两个小鬼子骑着大洋马,在这地界那是无敌的存在。一路小跑着不急不忙。路边两个侦稽队恭恭敬敬,礼帽拿在手里躬身施礼:“太君,要小心,有农民劫太君的马!”(日语)听到这话还了得,这得问清楚,这是两个皇军的朋友得好好问。停住马低下头:“呐呢!怎么劫的?”(日语)一人一把长把镰刀搭上了脖子:“就这么劫的。”(日语)一用力头掉了。
脑袋也钉在木桩上,身体光着倒吊在树上!
工业国家,骑兵早已没落了,但在农业国的中国,骑兵还是高端兵种,自古骑兵对步兵那是碾压的存在。在这场战争中,日军的骑兵给八路造成的压力是非常大的。养一个骑兵的费用可以养一个班的步兵,代价很大。日本人的骑兵也不多,一个中队才一百多人,远低于步兵。但是骑兵不是谁都能当的,很多人是贵族,这两个就是小贵族,驻守日军发了疯一样,展开了大扫荡,目标找马,找三轮,找自行车。
骑兵大尉中队长阪田正三正经城主家的嫡系,刚从军校毕业,志得意满想着建功立业,被派到这种治安战地区十分不满,土八路哪配得上贵族祖传的战刀,大日本皇军的骑兵那得是集群冲锋才能显示武运,到各个据点不仅是大材小用,那是对贵族老爷的污辱,我们是高贵的贵族老爷,叫我们去砍一群卑贱农夫的脑袋,还不够一次磨刀的费用,找磨刀师的费用好贵的好不好。他们的脑袋不值钱!两名手下被砍了脑袋彻底激怒了阪田大尉,开战吧,用这些卑贱农夫的血喂饱我们的战刀!
阪田集合全体部下,要为手下报仇,血洗事发地周边村屯,一个不留。他很自大,骑兵的事,用不着别人帮忙!
为了节省马力,队伍速度不快,在曾经挂着尸体脑袋的地方排列整齐,马刀出鞘,这是要搞个誓师仪式。
突然,一声啸叫传来,掷弹筒射出的榴弹还没落地,十几条火舌喷出炙热的弹丸,十二挺歪把子,两挺捷克式从两个方向同寸开火,三百六十发子弹齐出集火,密集队型誓师中的一百多人遭到弹雨洗礼,榴弹一发一发接一发,弹雨停了,小坡出现一条小河,红色的。
民兵队扎枪上去补刀,手枪先对还能动的补枪,后续不管死活都是一枪扎下。打扫战场,扒装备,捡枪,扒马具,砍马腿,这是肉。
赵长龙心疼的直抽抽,这都是好马呀,可惜了!可惜了!这可不少钱啊!齐林对他喊到:“老扣,只有十分钟!”赵长龙马上精神了,这都是钱啊!
一匹完好的没有,全都有伤,挑能走的带了几匹这还有用,剩下的全部变成了马肉,这是一条血路。一路向西,任凭流淌滴滴哒哒。
小五子终于有了自己的长枪,短枪早就有了,一支十子连匣枪,晋造,八成新,三八大盖实在太长,这次两支四四骑枪都叫他挑花了眼,现在一百多支,他实在挑不出哪支最好,只能老老实实拿了支顺眼的。今天他跟老班长后卫,几百人队伍的后卫。他们两带十名队员将负责难以完成的任务。十个人干干净净,没有一人染上血迹,就连战位都是上风口,血腥气都很少染上,别人在忙碌,他们远远的看着,别人背着马具装具枪支弹药马肉,他们只带了自己的武器弹药,水壶,饭盒,干粮。
参加行动的是残酷血洗之后还不变初衷的民兵,马华支部三十几位党员一年多发展的骨干七百多人。这七百多人现在个个都是血人一样。个个满载个个负重不少于六十斤。
志得意满的治安团新升团长姓冯,叫冯福日,这他妈狗屁名字。是县维持会会长冯敬祖的儿子,长的一点不像他爹。一米五几的个子,胖成了一个球,眯缝眼,塌鼻梁,也像日本人一样留着一撮卫生胡。听说入了日本籍,娶了日本老婆。听说有个日本干爹,去日本留学就是干爹给办的。还听说他和干爹很像,非常像!今天冯福日团长心情不美丽,一大早就喝了不少,因为他的铁杆同学翻译官刘大乡长那个儿子没了,确实消息,来自酒井宪兵队一个军曹,人拖去喂野狗了。伤心,本就不多的损友,留学同学没了,这得喝点祭奠一番,喝的有点多反正是骑不得马拎不动刀,突如其来的榴弹爆炸不断,枪声不绝,惊得迷糊的冯福日团长一激零:“哪?哪?哪放炮开枪?”
他的团还没招满员,一个营多点,战力不弱,这是他爹的部队,儿子留学回来老子去做了会长,儿子接手了,这个营是日本人训练的。当时的教官就是他干爹,可以说这是日本人嫡系,干爹回国还不忘带干儿子的去留学,这渊源就深了。现在连日本顾问都没派,可见信任程度,这小子别看长的不咋的,绝不是草包。
整队出发直扑响枪地方,只是喝多了,骑不了马,走路也费劲,手下紧急找把椅子,绑上长杆两人抬着浩浩荡荡杀向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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