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老说我脚程快干事情利索,实际上就是专爱使唤我……对了夫人,我叫飞卢,您直接喊我名字就行。”
飞卢是个自来熟,见谁都能叽叽喳喳聊个不停,没人应答也能自顾自说单口相声,乔挽月被他一箩筐话砸下来,砸了个晕头转向,但还是准确地捕捉到他话中的关键信息。
乔挽月来之前本就有些担心自己弄巧成拙,现在一听飞卢说自己“未卜先知”,拿不准是在恭维她还是试探她,看来待会儿有必要跟查案的大人解释一下,但这年轻小孩一口一个“殿下”……她刚在门口看见官差腰上挂的符牌便有些疑惑,据她所知那枚符牌所属“绣衣使”。绣衣使并非正式设立的机构,而是皇上私人直接管辖的。
但是就算是皇上想抓左丞相把柄,这案子毕竟也只是王华京犯下的,顶多拿来压一压王家,跟姜奎本人关系并不很大,最多起到一个敲打的作用,到底为什么让皇上动用了私人力量,不走明面上的查案方式?
乔挽月一边在脑中思考,一边还能一心二用地应付飞卢。她想了想,还是直接问道:“请问你家殿下指的是……”
“哎呀,就是梁王殿下啦!梁王殿下很少亲自查案啦,但这回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也掺和进来了,殿下经常说食君俸禄替君办事,但奈何自己身体实在吃不消,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我们殿下虽然看着病恹恹的,但实际上身体状况比表面上看上去还要差得惊人!但皇上要是交给他什么案件他当然都会尽心尽力的,要是有什么疏漏的地方当然还得我们这些人替他补上,毕竟身体不好也不是他的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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