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镜城做的不对,可这孩子是无辜的啊。”
宋听禾看向婆母何氏,她这个婆母最会审时度势,如今却为了一个外室说出这样的话,可见婆母是极其重视这个孩子的,不过也说的过去,这可是陆镜城的第一个孩子。
可是她如果喝了这口茶,那离她被休也就不远了,到时候她的孩子就成了野种,所以她不能喝,她要让她的孩子名正言顺的生下来。
没错,上辈子她被陆镜城送到谢鹿苍的床上,随后她就被陆镜城休了,随着父兄流放西南。
在流放西南的第三个月她才知道自己已有了身孕,可那时因为饥寒交迫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最终孩子没有留住。
这个消息也让远在上京的陆镜城知道了,才下了命令对她赶尽杀绝。
因为她是他的耻辱,即便这个耻辱是他自己给自己的。
宋听禾满腔恨意不知如何发泄,可他们都来恶心她了,她为什么要让自己不开心:“不过还有一个法子,去母留子,反正这个孩子将来是要记在我的名下的。”
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何氏:“母亲觉得如何。”
何氏似乎看到了希望,正要开口和陆老夫人商量。
这时,陆镜城勃然大怒,大步走了过来,愤怒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她:“这杯茶你不喝也得喝。”
宋听禾抬眸:“我要是不呢?你能耐我何。”
陆镜城脸色阴骘的看着宋听禾,仅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别以为你坐了锦衣卫的马车回来,你就找到了靠山,你们宋家的事情可还没有着落呢。”
宋听禾眼底闪过一抹杀意,倔强的和陆镜城对视:“那就看看我这个靠山能不能让你心服口服。”
既然撕破脸了,那也不必再装了。
宋听禾看到了陆镜城眼底的愤怒和羞辱,这一刻她只觉得心情舒畅。
此刻,陆老夫人脸色阴寒,眼神恶毒的看着宋听禾:“宋听禾,你竟这般没有规矩,忤逆长辈,辱骂夫君,还是个妒妇。”
宋听禾猛地转身,声音里满是嘲讽:“规矩?你们陆家还配把规矩挂在嘴上。”
她看向站在老夫人身后看似唯唯诺诺,实则满腹心机和无用野心的苏婉柔:“正室还未生下嫡长子,妾室就有了三个月的身孕,更何况我嫁入陆府才一月有余。”
“我问问祖母,这就是你陆家的规矩?”
宋听禾站起来,脊背挺得笔直,眉眼倨傲:“我只有这两个选择,没有第三条路。”
陆老夫人气的脸色青白,指着宋听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紧接着人就倒了下来,瞬间鹤熙堂内乱作一团。
宋听禾转身离开回了自己的羽落院,月窗跟在她的身后气愤的骂道:“黑心烂肺的陆家,当初求娶夫人的时候可不是这般模样。”
“还有那外来的女子,竟怀了三月的身孕,夫人,他们怎么这般不要脸。”
月窗气的站在院子里朝着鹤熙堂的方向骂了足足一盏茶。
宋听禾看着这般生龙活虎的月窗,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好了月窗,你去把我当初的嫁妆单子拿来。”
月窗脸色突变:“夫人,你要嫁妆单子干嘛?您要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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