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令,我也是当朝诏狱司指挥使,你拒不配合,我也有权利对你进行逼供,你上哪门子告我?”
陆镜城目眦欲裂,显然是气的不轻,可他又没有办法,整个上京城都对谢鹿苍敬三分,怕三分,可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你无耻。”
谢鹿苍爽朗的笑声在审讯室里响起:“无耻?那也是陆主事送上门来的,要论无耻,我可比不过陆主事,为了自保将自己的新婚妻子送到我的榻上。”
这时,去而复返的苍茫走了进来,鄙夷嫌弃的看了一眼陆镜城,将陆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顺便添油加醋的说给了谢鹿苍听。
谢鹿苍眉目清冷,眼中带着轻蔑的笑看着陆镜城的脸一点点的变黑:“陆主事,既然陆家老夫人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好拒绝,我就不客气了。”
陆镜城身体晃动,想要挣扎着下来,他朝着谢鹿苍的背影喊道:“谢鹿苍,你卑鄙无耻,你......”
苍茫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陆镜城本就肿了的脸上,连同他嘴里的牙都被打掉了,冷哼一声:“你们陆家还真是上不了台面,一群窝囊废,竟要一个后宅女人出面顶着。”
陆镜城已经感知不到脸上的疼痛了,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头顶一片绿。
谢鹿苍的声音在门口处响起:“不管用什么办法,撬开陆镜城和陆文书的嘴,什么时候说了,什么时候出来。”
谢鹿苍的声音就像魔鬼一样萦绕在陆镜城的心头,顷刻间审讯室里响起痛苦的喊叫声,在这漆黑的夜里更加显得突兀。
月上枝头,羽落院内烛光微弱,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推开了主卧的房门,肆无忌惮的走进内室。
宋听禾听到声音,刚有睡意的眸子瞬间清醒,她从枕下拿出匕首,紧紧的握着,下意识的放轻了呼吸,在床帐被掀起的瞬间,她的匕首泛着冷光朝着来人刺去。
谢鹿苍下意识的侧身躲过,只听到匕首划破衣服料子的清脆声音,他低头一看,锦衣被割开了一道口子,裸露在外的臂膀被挑开了一层皮。
他眸中带着冷意审视着坐在床上一身防备的宋听禾,他倒是忘记了,宋家是武将之家,宋家的孩子有些功底也算是正常。
宋听禾在看到谢鹿苍的时候一身的防备已经放下,触及到他冷冽的双目时,心底的害怕在无线放大。
她以为他今晚不会找她了,她以为是陆老夫人暗中找人要将她绑去谢府。
忽的,谢鹿苍笑了一声,站在宋听禾的面前大摇大摆的将衣服脱下,只穿着里衣便上了榻。
宋听禾满目震惊,她下意识的向床榻的一角移去,这男人身量还不低,一上去,就显得她的床榻小了许多。
谢鹿苍长臂一伸,直接将宋听禾给圈在了怀里,顺势低头附耳,带着热气的声音响起:“听说你想来伺候我?”
宋听禾抿唇不语,她就知道这狗男人会派人监视她,毕竟以他的谨慎程度,绝对不会放过一丝可疑的线索和人。
她的后背紧紧贴着男人的胸口,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谢鹿苍好听的嗓音再次响起,同时宽大带着薄茧的手探进了宋听禾的里衣:“那就好好回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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