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每个人的追求,有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像大房的人,而有的人知道分寸在哪里,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月窗忽的想到:“小姐,霜姑娘说,苏姨娘一直找草霜似有若无的打探消息,怕是苏姨娘发现了什么。”
宋听禾眯着眸子,实在想不出苏婉柔发现了什么,索性也不想了,恰好马车停在了谢府的后门口。
她在月窗的搀扶下走下马车敲响了谢府后门口,很快就有小厮过来开门将人请了进来,似乎就是在等着她。
小厮领着宋听禾走在连廊处,周围安静的只能听到飒飒的夹杂着凉意的风声,在经过青松园的垂花门后,迎面撞上了哭哭唧唧离开的花心蕊。
两人尴尬的在垂花门处四目相对,宋听禾想着宫里的事情,无心与花心蕊纠缠,便打算绕过她去找谢鹿苍。
“没想到,堂堂侯府嫡女,尚书府的儿媳妇竟然还能与外男青天白日的共处一室,传出去,侯府的脸面和尚书府的脸面何存。”
宋听禾抿唇挑眉,微微侧眸看向花心蕊,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嫉恨还有毁灭清晰可见:“说的好像花大小姐没在这儿似的。”
说着话,她歪头浅笑:“怎么,我刚才看到的是乱咬人的狗吗?”
花心蕊脸上的神情瞬间龟裂:“宋听禾,我们没完。”
她没想到她拜访了几次才能进入一次的谢府,竟然是宋听禾能随意进出的。
这落差感让花心蕊内心嫉妒的萌芽越来越茁壮,她看着走远的背影,握紧拳头,眼中带着狠戾,她迟早会让宋听禾尝到羞辱她的滋味。
宋听禾跟着小厮走到书房外,那小厮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听到了书房内谢鹿苍的声音传了出来:“进来吧。”
似乎早就知道她会来找他。
宋听禾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案前看案件的男人,他今日倒是一身月白色长袍,头冠白玉冠,配上那清冷矜贵的面容,倒显得翩翩君子,温润如玉。
谢鹿苍头也没抬的说道:“把门关上。”
宋听禾听话的将门关上,走到他身边,低头看着桌子上户部近几年的银子和粮食的存储,她开门见山的问道:“我姐姐那边是不是有事了?”
谢鹿苍翻看着卷宗记录的手微微一顿,另一只手揉了揉眉心,低哑的嗓音响起:“陆再林说的,他果然聪明。”
宋听禾没说是也没说不是:“我阿姐和知让怎么样?”她不能进宫,如果能,她早就进宫去看望了。
谢鹿苍知道瞒不住宋听禾,便将青娘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她:“派去你姐姐那边的宫婢前段时间死了。瑞嫔做的。”
宋听禾捏紧了手里的巾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知让知道吗?”
谢鹿苍抬头看着宋听禾:“我让青娘尽量拖住他,不过我拖不了多久,毕竟你们宋家可从不养闲人,连个丫鬟都这么心思缜密。”
宋听禾脸色漠然,说出的话却让谢鹿苍差点扔掉了手中的笔:“我要进宫,见青瑞。”
谢鹿苍眼底震惊:“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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