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禾执念一般的抓紧了谢鹿苍的手,撑着最后一口气:“留住他,一定要留住他。”
她要亲自去问个因果,要亲自洗刷宋家的清白,因为这一切都是她欠了宋家的,欠了爹爹的。
谢鹿苍知道她心中的执念:“好。”
“谢谢。”语落,宋听禾像是失去最后的信念支撑,倒在了谢鹿苍的怀里。
迷迷糊糊中,宋听禾似乎听到了人说话,她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特别沉,最终还是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谢鹿苍睡在她的身边,男人宽大的手紧紧的抓着她。
宋听禾望着和大启不一样的床榻,她知道她到了西月,正在愣神间门外响起声音:“小王爷,三皇子来了。”
几乎同一时间,谢鹿苍已经睁开了眼睛,他看到已经转醒的宋听禾,将被子给她盖好:“你好好休息,刘子行估计找到解药了。”
宋听禾蹙眉,不明白西月三皇子找他和刘子行找到解药有什么关系,不过她也不想出门,胸口的伤差那么一点点就射进心脏了,也疼的厉害:“好。”
不过她回头得好好的安慰大哥,恐怕大哥要愧疚一辈子了。
谢鹿苍看着宋听禾低垂的眉眼,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你的伤情我已经让苍玄告诉大哥了,那批粮食和生铁私盐都已经上报朝廷了,徐进宿在地牢里,等你伤好了带你去。”
宋听禾听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后便又睡了过去。
谢鹿苍到浅月厅的时候,三皇子阿勒竞已经等在了那里,看到谢鹿苍走过来,人已经站了起来:“四弟,父王很生气。”
谢鹿苍看着他完好无损的双腿,神色淡然的坐在一边,慢悠悠的喝茶:“为这一天等了许久了吧。”
阿勒竞也不遮掩,他倒是喜欢四弟这样的性子:“我知道你一直都在找解药,也让人上门找了我很多次。”
谢鹿苍掀起眉眼:“然后呢,刘子清在你那里。”
阿勒竞点头:“放心,你的人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你的人也是有本事的。”
他为了给妻子治病,学了蛊毒医术,可怎么也治不好,没想到路上抓了的人还有这个本事。
“我们做个交易。”阿勒竞知道这个四弟心思深沉,但他却是个情种。
谢鹿苍放下茶杯站起来:“我只相信捏在自己手里的东西才是最安全的,三哥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先回去吧,我得回去了。”
阿勒竞笑了笑,知道这是谢鹿苍在不高兴他之前一直闭门不见的事情,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毕竟三哥都叫了:“三哥等你消息。”
想之前,父王带着他回来的时候,那眉目清冷不近人情,根本就不将他们放在眼里,更别说开口喊人了。
阿勒竞站起来将一卷宗给了谢鹿苍:“这是你一直想找的答案,就当给你个人情。”
说着他看向谢鹿苍:“父王恐怕要征讨大启了。”
谢鹿苍:“多谢。”
看着阿勒竞离开,谢鹿苍低头看着手里的卷宗,眯了眯眸子,想必为了得到这个东西,隐忍了不少,也做了不少,就装病这一点,谁能想到装的这么像。
他一开始也差点被他给骗了,不过想到之前他的经历,还有他所提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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