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春艳在芦苇荡发生过争执?”
王晓华还在回想就北王大姐一巴掌拍在肩膀上,又开始鬼哭狼嚎:“你这个败家子,那种不要脸的女人你都要去招惹,让你成个家你不愿意,就愿意和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搞在一起,你把我和你死去的爹的面子都丢光了!”
三人站在一旁看王大姐“管教”儿子,从她的话里听得出来王大姐不知道王晓华和尚春艳的事,程池上前阻拦王大姐,“王大姐,冷静一点别打了,先让我们问完话,到时候想怎么打你就怎么打行不行?”
王大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她擤了一把鼻涕顺手擦在身前的围裙上,教训王晓华:“你跟警察同志好好交代,你和那个女人都干了什么勾当,现在她死了,我看你还想去找谁,败家玩意儿。”
王晓华北王大姐骂的一声不吭,他给季屿他们三个搬来椅子让他们坐下说,程池拿出他的记录本准备记录。
王晓华主动交代道:“警官,尚春艳的死跟我没关系啊,我没杀她。”
季屿:“那就说说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有26号那天因为什么争吵。”
王晓华回忆一下,说:“是她先找的我,一个月前我从地里回来,路过芦苇荡的时候她一下子从里面出来把我拉进去,当时我人都蒙了,但是你们知道的,我这血气方刚的年纪,她又那么主动,我一时就……”
陈诗瑾绣眉紧锁,脸上还带有微不可闻的嫌弃和捉摸不透的意味,程池注意到她的情绪,她一定是又想起了那件事,虽然她能坦然面对,但是不同场合受到的影响也不尽相同,程池立马附在她耳边跟她说:“诗瑾,我和屿哥问,你去屋子里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发现。”
陈诗瑾盯着他看了几秒,僵硬的点头说好,绕开他们去了房间里。
王晓华交代完毕,王大姐也忍不住想出来说两句,她知道的远比王晓华知道的多,毕竟此时坐在他们家门口的人年纪都跟王大姐差不多,她的消息应该也是这样听来的。
“那您说说,都知道些什么。”程池翻开新的一页,准备记录。
王大姐清了清嗓子,说:“尚春艳这个女人不仅不检点,而且还蛇蝎心肠,她这是死有余辜,恶有恶报。”
还没等季屿他们问,她又继续义愤填膺道:“这个女人自从她汉子腿断了之后就越来越跋扈,拿着李大贵的赔偿金四处找野男人,李大贵腿断了只能在家里种点地,他妈大把年纪了没人养,还被尚春艳活生生关进狗窝里去,一天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警察同志,你们说说,这种女人是不是该浸猪笼,就她这样,我这个不争气的败家子还惹一身骚,真是气死我了。”
季屿和程池深吸一口气,两人刚消化了一半,王大姐又继续说:“那个李大贵也不是什么有出息的种,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还整天被她指着鼻子骂,他这个人即使没断腿也没什么能耐,出了名的怂货,就是可怜了老太太,连死了都走得不干净。”
季屿:“李岩香是怎么死的?”
王大姐一脸震惊,问他:“你们不知道?她可不是正常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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