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儿子,竟在自己的城中被一来路不明的女子打了?
冷笑一声,神情愈发阴狠,如毒蛇般的眼神锁着沈桑若。
近日琼楼城中并无来历练的世家宗门弟子,这女子应是一散修。
仗着自己有些实力天赋,便眼高于顶目中无人,以为自己能在修真界横着走了。
如此年轻的金丹初期修士,若是能收入麾下,将来定是一大助力。
只可惜,她动了她惹不起的人,他若是不将她杀了,他这城主还有何颜面继续做下去?
“本城主竟不知,这琼楼城中来了这么个猖狂之人。”田远山笑里藏刀。
“过奖。”沈桑若扬起一抹笑,不甘示弱对上田远山的目光。
“我也不知这琼楼城主之子竟是个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之辈,而城主还滥用私权为其隐瞒,当真是一手遮天。”
“你倒是胆子大。”田远山笑着,然,笑意缓缓凝固,而后猛然拍桌,“你有何资格以这等姿态同本城主说话?”
田远山身上的威压散发而出,金丹后期修士的威压险些将她压得直接跪了地上。
她咬着牙,将全部的灵力灌注在腿上,才勉强维持着站立姿势。
她脸上消笑意依旧不改,与田远山对上的目光也不曾移开。
“就凭这个,够吗?”
一枚弟子令牌被她抛出,落入田远山手中。
那弟子令牌上赫然写着“飞云宗”三字。
田远山握着那令牌,神色明显一变,晦暗不明变换着。
琼楼城与飞云宗有来往,飞云宗未告知近日会有弟子来历练。
可他认得出这确实是飞云宗的弟子令牌,眼前这人是飞云宗弟子不假。
“飞云宗?你是飞云宗弟子?!”一旁等着亲爹给自己报仇雪恨的田昊天看到那令牌,顿时不淡定了。
飞云宗可不是他们一个小小的琼楼城能够招惹的。
该死的,她怎么会是飞云宗的弟子?!
田昊天的脸色如同吃了屎一样难看。
别人家弟子就算是通过琼楼城都会打一声招呼,哪像她这样一声不吭就来了。
早知道她是飞云宗的弟子,他定是好吃好喝供着,更别说上前去招惹了。
这不是纯坑人吗?!
在田远山看到弟子令牌那一刻,便收回了威压。
身上的重负终于消失,沈桑若顿感轻松。
她扬唇看着父子二人的反应。
在飞云宗便只有这点好处了,名声足够大,别人轻易怠慢不得。
她日后便要离开飞云宗,如今可不得借着飞云宗的名头,好好狐假虎威一番?
至于惹出来了什么麻烦,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反正她迟早拍拍屁股走人。
沈桑若这边轻松悠闲,而田远山父子那边却是眉头紧锁。
“爹,她是飞云宗的弟子,这可怎么办啊。”田昊天慌了神,小声说着。
“我不日还要跟着飞云宗的队伍去历练,若是她回去告状,我就完了,肯定去不成了。”
“你莫急。”田远山幽暗的目光不断闪动,思考着解决方法。
“既如此,那便让她回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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