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这孩子特别有眼缘,又见她眉心一点红,就给她取名叫朱儿,在那之前他们连名字都不屑给她起,只是灾星,祸害这样叫着。
朱儿到了我们家之后,那真是家里的开心果。她年纪虽小,却特别懂事孝顺。平日里,见我爹娘累了,会用她那小小的手给爹娘捶捶背;我爹娘责备我时,她总会挡在我面前,说:不要责怪哥哥了。她的声音软糯,模样可爱极了,真的是惹人疼爱。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去,朱儿也慢慢长大了。她就像一根小尾巴,整天喜欢围着我转,哥哥长,哥哥短的,那甜甜的声音仿佛还萦绕在耳边。
直到五岁那年的清明,娘带着我们回老家给舅舅舅母扫墓。关在院里实在太无趣了,我就带着朱儿从后门溜出去玩。
谁曾想,钱财外露,被歹人给惦记上了。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抓着我就拖到了巷子里,朱儿拼尽全力咬他的手臂,不管那歹人如何打她,她就是不松开。
我趁机脱身,赶紧跑回府跟娘说了这事情的原委,娘立刻差遣家丁去报了官。可等官差到了巷子,那里早已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摊血,血迹旁还有一根红绳,那是娘给朱儿梳头时候亲手绑上的。
说到此处,郝富贵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眼眶泛红,“我们也都知道,朱儿可能已经命丧歹人之手。可娘却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找到尸首,朱儿就尚在人间。’
自那以后,娘一直没有放弃寻找朱儿的下落,可至今也杳无音信。每每想起朱儿,我这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真希望有一天,她能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还是那副天真可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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