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抓住机会,跃身上前,直劈向其中一敌兵,想着只要击杀此二人便可退回山脚。
可这一剑下去,青霜剑忽地有了异样,似乎被什么吸住一般,剑体就像是筷子插在水中那样,似被弯折,折断部分变小许多。
老四这才想起刚才的情形,费了老大力气也只抽回一点,灵机一动索性借着拉力来了个鹞子翻身踹下二敌兵。
反手背过剑才奋力拖出,敌兵围来时,老四已爬到山脚上方,望着底下排成一排的敌兵,心说:“此时,应该冲不上来了!”
倒是有几个按捺不住试图上坡的却因坡度较陡而翻退了下去。
僵持之际老四赶紧趁机掐了个道指准备施法。
不想,远方三束白光径直朝老四飞来,老四赶紧退着身子,朝远方望去,只见敌军阵中荧荧蓝光之下仿佛有个影子。
虽看不太清,却似有面容,大概齐这边是驭阵之人,是那厮打断了自己施法。
念头尚未想完,敌兵已不知何时下得马来,正挺枪上来。
老四继续退着,正窜入一处木丛中,咬破中指双手伏在地上,敌兵一拥而上,穿到了林木之中。
正在此时地面忽地钻出一株绿色树苗。
敌兵疑惑再想退转,为时已晚。
敌兵脚下树苗排布万千急速长了起来,有的敌兵被涨得解了体,有的被挤在当中动弹不得,三十余敌兵一时间被急速长出的杨树苗困在其中,树木仍在生长,期间也不断发出“嘎嘣嘎嘣”的树纹炸裂声响。
老四这才如拉完夜屎一般钻出了灌木丛,荷剑刺向其中一名只露出一个头颅的家伙,大片杨树裹挟着几十阴兵顿时火光冲天,老四也赶紧趁了火势遮掩退到了山头之上。
吐了口唾沫冲陶老蔫吼道:“刚叫你帮忙,为何不来?”
陶不屑道:“阵中为将,将令我听,阵外为兵,我为何要听?”
老四咽了口唾沫走回阵中,端起剑指着陶老蔫:“呐!我现在在阵中了,我命令你下去歼……”
“不去!”陶老蔫回答的倒也干脆,面对恼羞成怒的老四继续说道:“刚才那三束白光来自敌军本阵,你看看人家统领都是躲在兵士中央,指挥不乱,你可倒好,像个傻帽儿似的自己送上门儿去,还差点让人包了饺子!”
说罢指了指老四耳边道:“那道符是你们联络的媒介吧,戴好了,你的命令我会选择性听从,过没过脑子我还是可以区分出来!”
老四心中窝火,戴回符咒,里面早已沟通许久,但听得老七在那里施令:“三哥修动,我这边先去探探风声再说!”
“老七,我刚才下去交过手,敌阵兵将不弱,脑子挺灵光的!”
“这不废话吗?他们只是死的又不是傻的!”二冲呵斥。
“交阵时在阵型后方似乎有个指挥,与其他兵将不同,可能是人!如有机会直取后方,可以剩下不少事应该!眼下我这边大概有……”
陶老蔫一把拉过老四袖口,朝山后方向指了指,但见山下另一侧密密麻麻排布了数千人马,分作三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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