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食铁兽凶猛异常,一个个重盔重甲,竟然灵活善战,我方骑兵,枪兵皆奈何不得,因而大败!”
“法术如何?”
沈冲摇了摇头:“别提了,毫不奏效,术法及至那些家伙身边,便立刻散去,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食铁兽是黑白相间,正合道法的阴阳之说,所以,法术根本对它们产生不了任何效力!”
“如此说来,就是毫无办法了?”
“也不能说是毫发无损吧,我用紫电宝剑倒是斩杀了三五个,老四的朱雀羽衣只是稍作抵挡,看来兵刃才是克敌之法,只是那些家伙蛮力非常,把我四弟牙齿都震掉一颗,其中力量,可见一斑啊!好在我撤兵及时,这才降低了伤亡,若是再稍迟些,恐怕全军覆没也不无可能!”
“只是这般厉害的动物,缘何会那样听敌人的指挥呢?”
“嗨,你老兄是不知道,敌人压根儿就没敢上来,只那帮家伙守在驻风原,我是被骗去的,那些食铁兽咬合力比老虎大了不知多少倍,还要吃人,我真的是一时之间,应付不来!”
沈醉捂着牙齿在一旁听得没了言语,原本意气风发的模样早就如风消散,脸上挂满了挫败。
此时陈林方才从屋外走来,朝吴平走去时,沈醉一眼便认了出来,也不知哪来的力量,猛然站了起来,怒吼着:
“是你这个杂男?”
或许是口角有些漏风,一个渣男愣给说成了杂男。
陈林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众人的眼光全数聚焦了过来。
沈冲直勾勾看了沈醉一眼,明白了二人似有恩怨,也很给面子的打断道:“你们两个人的事,自己私下去说,这里是军前议事!”
那吴平也看出了些许端倪,也没理会,继续议着:“看来食铁兽这种东西,还真的是五行不避,水火不侵,如果纯靠刀砍斧劈,真得是太难了些!”
陈林在一旁思索着对策,沈醉死死地盯着陈林,眼中装满恨意,陈林不自在起来。
旁听的张菲倒暗自欣喜起来,心头默念着:“长成这般模样,想不渣都难,不过,正好!”
沈冲接着说道:“临走时,我安排了巡山的刘封、孟达副将各领一千人马,在狭隘的拗口,在山头埋伏,准备了滚石原木,假如那些家伙继续追来,以滚石原木对敌,堵住来势问题应该不大,我们得想想办法,如何克敌制胜才好!”
吴平点着头,忽然想起上午的事情,对沈冲言道:“沈元帅,我们来的时候,发现一哨借了盾甲之法的敌兵攻城,我在右翼山头发现了破阵极点,破阵后,正准备去前方来着,所以,我想说的是,此次敌军拥有的只怕不只是一支食铁兽铁军难以应付,还有一个精通奇门的厉害家伙存在!”
“真有此事?”
沈冲将信将疑地看了沈震一眼,沈震这才站了出来,低着头回话:“是这么回事儿,也不知是如何绕过来的一支人马,约八千余人,已全数歼灭,我方也阵亡了两千多女兵!”
“这么说来,对手还真是不简单了!”沈冲轻咳了两声,嘴角泛出红色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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