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匿没有来拦住我,而是瞪着一双无奈的眼睛坐在那儿。他无望的看着我离去了。突然,他喊道:“莞,莞。”
他站起来,走到床边看看孩子正熟睡着,然后把门锁上,奔下楼梯,走在夜幕中。
他在夜幕中寻找着。在房前房后寻找,然后他来到妹妹住的单位。她问:“这么晚了,你过来有事吗?孩子呢?”
“哦,没事。孩子睡了。”惠匿一进门没看见我,就走。
妹妹的女婿宋志让道:“进来坐嘛!”
惠匿站在门外说道:“不坐了,我回去啦!”
妹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事,你来干嘛!来了又走了。
妹妹看他走出了大门,这才关上门。
惠匿这时走到大街上,然后又到各个巷子里去找。没有看见我的影子。他走到大圆盘十字,蹲下来,惆怅的喊道:“莞,你去哪里了,你回来!”
我气冲冲的走出门后,来到街道上,行人已经很少,我放慢了脚步,边走边想着和惠匿吵架时,他所说的一些话,心里很痛,也很无奈,我再解释,惠匿也是在心里怀疑自己,我感觉惠匿侮辱了我的人格,如果这次原谅了他,那么他会天天找事。每一次吵架,我都是被他甜言蜜语,轻轻抚慰一下就过去了。但是,这次我一定要给他来真的。
我决定今晚不回家。那我去哪儿呢?我想着,妹妹那不能去,姐姐那儿不能去,父母已经回农村了,教育机构的门锁着,朋友没有在城里的,最后我决定去旅社。
我来到大圆盘十字附近的一个巷子里,看到挂着“旅社”牌子的地方,走进去。
“登记一间房。”我走到柜台前办理了登记。
“你一个人住,30元,房间里三张床,你包了?”柜台员问。
“嗯。”我答应着。
“这是钥匙。”我拿了房门钥匙,开了房门,然后把门反锁上,躺在床上,无聊的望着天花板。
一些事情不由得就回映在我的记忆中:惠匿引支西春来家里,他在厂里和花粉过分的交往,一次次的吵架……难道这些对孩子没有影响吗?思考过后,我决定以后不再和惠匿吵架了,我在考虑着要不要一会回家去?
惠匿对我的猜忌打乱了我对生活的规划,一个家庭内部出现这种和猜疑和不信任,无疑极大的影响了我的思绪和奋斗的信心。
“咚咚咚!开门,公安局的。”急速的敲门声。我擦擦眼角的泪水。开开门。
“请出示你的身份证!”两个公安男同志异常严肃的说道。“我们在查房,请你配合!”
我看看他们,凶巴巴的,从包里掏出身份证递过去:“给。”
他们看看身份证,又看看我,问道:“你一个人住,为什么不回家?”
“我不想回家,这旅社不能住吗?”我反问道。
其中一个公安人员又将身份证递给我,说道:“我们查房是为了您的安全,毕竟这是旅社,尽量不要住旅社,能回家住最好!”然后走了。
我把房门使劲关上,没好气的说:“检查什么呢?我心里正烦着呢,别再来打扰我!如果不是和惠匿吵架,我能来这地方吗?唉!”
我坐在床边,干坐着,一直到很困了,这才睡下了,我第二天麻麻亮时就起来了。我早早就来到车站,不大一会工夫,惠匿就来找她。
惠匿拉长着脸,问我:“你昨晚在哪住着呢?”
一个多疑的人对我一晚上没有回家是肯定不会放过的。
“你别管!反正没睡撂天地里。”我也没好脸色的回答道。而且转过身去,看着车来的方向。
我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冷冷的面孔。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一晚上没睡,我找了你一晚上,我担心你遇上坏人。”惠匿不停的在嘟嘟囔囔。
“车来了,我走啦!你赶紧回去吧,孩子还在家那!”我说着就要走。
“你还知道孩子啊!你昨晚是不是去住旅社啦?”惠匿追问。
我没理会,赶紧走到车跟前,坐上了车。惠匿失望的看着我走了。他想了一会,然后转身回去了。
来到厂里,回到宿舍,我很快洗洗脸,刷刷牙,然后提了开水,上班了。吴常盛打电话,让我到他的办公室去一趟。
吴常盛办公室。
“吴厂长!”
“你来了。户口明天就可以办好啦。把他的工作安排到化肥厂吧!”吴常盛说着,看着我。
“行啊!那就安排到化肥厂吧。”我非常的高兴。然而我马上收住了笑容:“吴厂长,您不怪我,还这么帮我的家庭,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才是!”
“到时候我给你写个条子,你让他去找王厂长。王厂长是我原来在化肥厂一手培养提拔起来的,她会帮他把一切都安顿好的。”吴常盛坐在那儿,一边吐着烟雾,一边给我说着。好像他根本就没有听到我说的那些话。
“好。那我今天下午回去取钱,明天给你吧!”我感激的说道。
“不着急,你啥时候拿来了过来就行,我先给你垫上。”吴常盛把什么事都考虑的那么周到。
我更是感激不尽,无话可说。
我心里非常的感激,我没有什么话可说啦!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这时吴常盛伸出右手,说道:“我为你做的这些,你还满意吗?”
“谢谢您!吴厂长,可是我没有什么可以报答您的,我只有把您安排我的工作做好,为您在厂里的一切多操些心!”我信誓旦旦的表白着自己对于他所做的一切的感激之情。
“不,我所做的这一切,不图你回报什么!只为你好,也许这是我和你的缘分。我说过,我要追求你!”吴常盛那双布满皱纹的大眼注视着我的眼睛。
“我欣赏你的义气,我很少佩服女人,唯独你是我佩服的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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