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可怜的,就这样被带走了。”
“是啊!怎么我们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吴厂长今天来的特别早。”我说道。
“你也没早去通知一下尹厂长?”荀玫真诚的问。
“还通知呢,人家打过来电话让我过去,可厉害了,我过去连吴厂长的面都没见上,就说吴厂长这几天停止办公,要封他的房子,我就被赶出来了!”
我说道。
“唉!你提前一点消息都没有?”荀玫不相信的说。
“哪有啊!我真不敢想,吴厂长犯了什么法了,他们凭什么又上铐子,又带人的?”我气愤的说。
“那你当时怎么不问他们?”荀玫说道。
“问什么呀!人家就不容许你说话,还问呢?你想的美的!”我反驳道。
“唉!也许没事,过几天吴厂长就回来了。”荀玫说。
“也许吧!”我无力的答道。
但是我和荀玫都没有想到,吴厂长这一离开就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总之是再也回不到这个厂啦。
前才居这天刚好不在厂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中午,老黄开车和前才居一起回到厂里。
车一进门,孙然渤就喊道:“老黄,停一下!”他凑到车门子旁说道:“老前,不好了,吴厂长被检察院铐起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吴厂长被铐起来了!你胡说的吧!”老黄好像没听清楚,问道。
“你去问办公室去,我早上有些不舒服就没有出来,没想到等我出来,人都被拉走了。”
孙然渤故意说。
前才居下了车说道:“坏了坏了!出大事啦!”
前才居和孙然渤一起走了。老黄将车停好,就来到办公室。
“江蔓莞,江蔓莞,出啥事了?”
看着老黄着急的样子,我说道:“检察院把吴厂长铐起来了,带走了。”
“是不,那是咋回事,就没有人出来问一问吗?”老黄和吴厂长关系特深,曾经带着他去陕南亲戚家玩过,所以他很关心的问。
“没有一个厂级领导,我当时看那情况也没有办法问,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我回忆着说。
“你没给工委打个电话问一下,看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贾主任打了没?现在这个事情不知道问谁去,前主席刚来,徐厂长也没见。”
“那这个时候,你就去工委找一下刘主任,把这情况反映一下,吴厂长和单主任关系好,这个情况一定要给上面汇报。”
“这样吧,黄师傅,你现在跟我到工委去,问一下,检察院把吴厂长带走是咋回事?”
我跟老黄驱车来到工委,找到了单主任,一副军人气度的单主任请我们进了办公室。
“单主任,我叫江蔓莞,是厂办副主任,今天早上检察院把吴厂长铐起来,带走了,而且还拉着警报!”我急切的把情况一口气说完。
“啊!是这样。这个目前厂里干部职工的情绪怎么样?”单主任问。
“有一部分人已经知道了,还有一多半职工正在上班,还不知道。”我答道。
“这个我问一下县上情况,你先回去,稳定住大家的情绪,生产不要停,我明天去厂里看看!”
“好吧。”
我和老黄赶回厂里,等待着消息。一个晚上我都没有睡着。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起来,我上班后来到车队前面的二楼上。这时单主任来了,问道:“那个副厂长在?”
“单主任来了。”我回头看到单主任打着招呼。
“你来负责。”单主任指着我说。
徐冷晴不知什么时候就从我们的身后走上来了。
我按正常级别程序给单主任推荐道:“单主任,徐厂长在。”
“哦,徐厂长,你好!”
“你好。单主任!”徐冷晴赶紧招呼单主任进屋喝水。
“那你先临时负责厂里的事,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联系。”单主任说完就走。
“行嘛!”徐冷晴不假思索的答应了。
单主任安排完事情,就匆匆的和司机离开了。
奥蓝厂从这一天开始临时由徐冷晴管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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