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以防万一。
临近黑山时,我便让大娃和宝子下了车,来接他们的人是孟远翔和唐锋。
大娃和宝子走后,我一个人开着车奔向黑山。
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我心中的焦躁和不安慢慢沉淀了下来。
我的着一决定很凶险,当我说出来时,连胆大包天的宝子都被吓了一大跳。
但我没办法,我想破这场死局,我就必须得这么做。
胡思乱想的了一通后,车子已经停在了惠源种业的门口。
没错,我要来见的人就是段天。
也只有他能解这个死局。
下车后,段天的几名马仔刚才还挺愉快的扯着犊子呢,一见我瞬间紧张了起来,本能的拿起了撬棍,铁锹之类的东西凝视着我。
我淡定的摆了摆手,发了一圈烟说道:“几位兄弟都面熟呀,哈哈,我来找下天哥,麻烦几位帮忙叫一下。”
说完后,我自顾自的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抽着烟,没在看他们。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吧,段天来了。
随从的人并不多,能叫的上名字的只有上次吃饭带的那个叫贺伟的兄弟,但其余两个看着也眼熟。
“天哥,好久不见,风采依旧呀!来来来,抽支烟!”
段天看到我并没有如临大敌的那种忐忑,就好像我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任何矛盾似的,轻飘飘的接过我的烟后,动作柔和的搂过我的肩膀:“走,然然,去我办公室聊。”
就这样,我和段天同步奔着他门市房二楼的办公室走去,其余人则出了贺伟外都留在了一楼。
办公室内,段天坐在主位上,行云流水的沏这茶,并没有率先开口。
本来我也是打算等一等,起码扯几个回合犊子,找找状态在开口的,可一看段天这稳如泰山的样子,搞的我也有点无从下手。
“咳咳,天哥,我今天来找您,有两个意思,我先说第一个!”
段天依旧没说话,低头摆楞这茶具。
我见他不说话,便索性将心一横,直言道:“天哥,眼下我兄弟都在里面撅着呢,不管是您还是四哥,那都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一走一过,不管是上面的场面人,还是下面混的兄弟,都争相叩拜,我跟你们比不了,也没想过比。”
“我说句不要脸的话,我做什么事,那不是我能做主的,所以您把火发在我们兄弟身上,是不是有点欺负人的嫌疑呀?”
这时,段天抬头瞄了我一眼后轻喃道:“继续说,我再听呢!”
“现在我兄弟在里面,您就是砸他们一个三大刑,一人整个无期又能怎么样?您和陈总的生意还能做吗?”
“别人我不太了解,但对四哥我还是有一点了解的,其实从陈总到他手的那一瞬间开始,您就已经出局啦!”
“您和四哥的事,我听过一些,但是了解的不多,那天做事之前,连要办谁我都不清楚,这一点不管您信还是不信,我都得跟您说。”
“而至于后面我绑陈总,办曹斌,确实是有私心在里面,但跑江湖不就是这么回事嘛,谁不想往上走呀?”
“现在,我们兄弟被锁局里面了,那我魏子然的态度就是挨打就立正,您抬抬手,再造之恩。”
说罢,我拉开椅子,站起身来,咬牙就要给段天跪下。
没办法,我是真一点办法没有了,段天不把铁齿铜牙松开,那么我们兄弟就是他和四哥争斗的牺牲品,这个时候压根不能要面子。
就在我双腿马上要触碰地面时,站在我身后一直没说话的贺伟突然上前拉住了我,随之段天也站了起来,一副好像无比意外的模样:“然然,也不是不认识,你这是搞什么,我没生你没养你的,可受不起,快站起来,搞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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