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韦洛尔眼珠子转了一下,提出要喝一杯水的请求。
向陇强忍怒气。然而,韦洛尔坐在审讯椅上闭起双目休息,仿佛是铁了心,如果没有水喝就不再继续配合。
他甚至没有再说一个字,让审讯工作直接中断。
向陇忽然冷笑一声,看了看手表。
“韦洛尔,这是我第五次审讯你了吧?”
韦洛尔轻哼一声,毫不在意。
向陇于是摆摆手,示意一旁穿着警服的司机老李出去打一杯水。
他还特意强调:“动作慢一点,天气冷,打杯热水回来。”
老李出门时还在嘀咕:“三伏天说这种话向队怕不是中暑了?”
审讯室的门关上那一刻,向陇站了起来。
韦洛尔忽然感觉有些不妙。
他的双眼张开一道缝,看见向陇已经怒目圆睁地扑了上来。
“我日……”
韦洛尔还没来得及发出呼救,就连人带椅被一道强大的冲力推翻在地!
他的喉咙被向陇死死扼住,顿时,好像有千斤之力压住了他的气管,让他喘不上一口气。
他死死盯着状若疯狂的向陇。然而眼睛里流露出的情感不是痛恨,而是绝望与求饶。
在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头眼中看到这种情感,没有任何人会选择痛下杀手。
然而,向陇是个例外。
他的双手不断发力,韦洛尔面容上的青紫色越发明显。
“混蛋,去死吧,去陪葬吧!”
向陇死死咬牙。他此刻多希望自己拥有野兽一般的力量,能一瞬间捏断韦洛尔的脖子。
就在韦洛尔即将窒息那刻,门被猛然推开。
开门的却不是老李,而是一个身材高瘦的年轻人。
向陇回头,凶狠的目光正好与唐落那平静无比的目光撞上。
“他不是凶手,放过他吧。”
瞬间,向陇失去了意识,而韦洛尔也终于挣脱了向陇的铁手,躺在地上连连咳嗽。
只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庆幸自己死里逃生,那个年轻人在一眨眼之间,便已经在他的身前蹲下。
“韦洛尔,我能让你离开这里,但你要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通通告诉我。”
……
老李回到审讯室的那一刻,手中的水杯当即落地。
“向队!”
他小心地避开站在房间中的那个女孩子,跑到倒地的向陇身旁。
他舒了一口气:向陇还有呼吸,应该只是昏迷了。
他不由看向屋内两个新增的陌生人,随即感到疑惑。
他们是谁?
没等他想明白,女孩已经先开口了:
“大叔,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帮你们的。”
“你是谁?”
“……”
徐清弄无奈。
看来不是每个警安司的人,都很聪明。
“我是一名念术师,在追查一宗案子。”徐清弄随意编了一个理由,“警安司的全军覆没是早有预谋,我已经追查到了一些线索。只是,我需要借助向陇警长的大数据一用,帮助我锁定嫌疑人的位置。”
老李似懂非懂。但是看这个女孩子说话挺有水平的,感觉应该是个高手。
坐在一旁的唐落忽然起身,站在窗户边遥望着黑夜。
看起来,他好像心事重重。
在韦洛尔和老李各怀心思的目光之外,徐清弄暗暗攥了下拳。
‘唐落,幸好你愿意让我和你一同行动。只要我在,你就永远找不到下一枚【镇灵玉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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