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承认自己的愚蠢
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
我必须承认自己的平凡
像路边的小草一样多
我站在路边凝视那个心中的自己
一遍又一遍从清晰到模糊
我站在心底回望那个现实中的自己
一次又一次从模糊到清晰
阳光从地平线跃起
光芒穿越层层叠嶂
照进每一个内心光明的事物身上
那些可长可短的影子就是内心的写照
真诚是所有事情的终结者
也是背刺身芒的唯一利剑
可偏偏总有伯牙子期
总有日月风云这样的挚友让人留恋
终究是婆娑的世界
终究是三维的世界
终究是那个愚蠢的人
也终将和万物一起消亡在无声的世界
那些让人留恋的阳光雨露花草树木
虫鸣鸟叫也终将留在记忆的深处
成为永恒的内心的羁绊
无可奈何的是那些内心的贪念
想要想要日月星辰
想要那些不可直视的人心
必须承认自己的愚蠢
在这样清晨的日光里
必须承认自己的渺小
在这样浩淼的苍穹里
必须承认自己的无知
在这个婆娑的世界里
天刚刚亮带着狗子在村后面的土地上看见太阳从地平线跃出来,想起朱小姐慵懒的样子,我想大概可以描述的幸福就是这样吧。你的爱要去给值得的人,要去给懂得的人。先自沉稳而后爱人,而有些人不一定懂。时间和空间的转换始终让人觉得有些顺序让人揪心,又无可奈何。甚至你可以看清很多人的命运,可惜你什么都改变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要发生的事情,发生。
和朱小姐到家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多了,父亲因为身体的原因早早的躺下了。母亲知道我们要回来,一直在等。她是喜欢朱小姐的,看的出来。每次知道她要来,都要去找一些她爱吃的东西。或许是年龄大了,又或许是等着我们两个婚礼。在她眼里,可能永远都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我给她打了电话,告诉母亲今天出去吃,要不然估计她又要忙活好大一会。皮皮和大韩还是像两个孩子,尾巴摇的飞快。也是有好一段时间没见他们了。在大门口下车的那一刹那,我好像觉得,我们都被时间的洪流推着,赶着往前走,好的,坏的,无奈的,爱也好,恨也好,不甘心也好,一切在时间面前竟变得没有一点意义。那些曾经深深的抓着不放的东西,竟然自己释怀偷偷在某个午后溜走了。永远别去伤害一个对你很好的人,这是我经过很多的观察和教训之后得出的结论。有些人可能不会计较,但是在公平的上天面前,一切果报轮回,谁都逃不过。所以生活教会了我们太多的事情,不是不去那样做行不行,而是你只要还在这个社会中,需要和人打交道,你就必须去遵守这样的规则。现在年轻人都变了,生活看似是不一样了,他们却在另一个不一样的洪流里被折磨,被重新驯化。享乐主意或许没有错,但精神的巨大空虚让人生的意义减半。大门口的灯是开着的,突然记起来小时候这个大门是土的,是栅栏,后来大门没有了,在后来就变成了这样的水泥的门洞和大大的体面的铁门。在我看来一切大概没有变,但在父亲身上确是永久的不可逆的伤害。直到今天我依然清晰的感知到,我现在有的一切都是父亲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对父亲的亏欠和愧疚感,自始至终没有减弱过。在叔叔们的眼里,父亲有一定的威严和家族的权威,但是同样,他没有钱。我二十多岁时,父亲是要强的,又是超级爱面子的人,家里喝酒的酒瓶子能堆积成山。同样家里的小说和各种书籍也是一样多。父亲不喜欢打牌和别人去吹牛,没事他就看书,那时候不理解,直到我也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才知道,父亲世界原来早就超越了现实的生活。低级的欲望永远能带来简单的快乐,像打牌,麻将,电动,游戏等等,但是读书带来的精神上的,可以维持很久,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那种快乐是远远到达不了的高度,那是生命的馈赠,也是思维层次的体现。不管什么年代它被淹没被轻视被无视,那都不是它的错,是一个时代的悲哀。
“娘”还是喜欢这个叫法,亲切又熟悉。“哎,回来了吗,快家来”朱小姐从副驾下来就去后备箱拿东西了,“给你和叔叔带了东西阿姨,这个是给叔叔的补营养,这个是我爸爸让带的”大包小包的一大堆。“你两回来就行,家里什么也不缺,我拿着,快快进屋”是的,朱小姐还没有改口,她还不太习惯,由着她。“阿姨,叔叔的身体好点了吗”“嗯,还是那个样子,他早躺下了”“奥”“走吧”前面她两走,后面跟着两条狗子,我想这大概就是意义吧。“皮皮,大韩,给你们两个带了骨头”“你别喂它们,扑倒你”我赶紧提醒到,“啊,真的吗”“你看看你瘦的”母亲在旁边说到,“没有阿姨,没瘦多少”“太瘦了,你得多吃点好的,你两的婚礼也该办了吧”母亲笑着说到,“我听他的阿姨”“嗯,赶紧办,趁着大人都在”我理解母亲的意思,“咱出去吃吗”我赶紧岔开话题,“行啊”“你收拾一下,娘,我去给我爸收拾收拾”“不用管你爸,他晚上不吃,躺下了休息了”“嗯,我去和他说句话”“等等我,陈老师,我也去和叔叔打个招呼”一直很久看到父亲躺在床上,说不出来的感觉。有时候回家喝酒,喝到十二点也要在父亲床头坐一坐,和他说说话。父亲说话不利索,外人不仔细听,听不出清楚。可父亲的话再我这里一下就能听到。打个招呼就让朱小姐去找我妈了,父亲尿床了,给他换个尿垫。“爸,你这个伤口这里疼吗”我小心的擦拭着父亲的身体,“不疼,感觉不到疼了”我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父亲的身体,这个不算伟岸不算高大的身体,却支撑这个家,从摇摇欲坠走到现在。有时候会很心酸,难过的想哭。“你两还不办婚礼吗”父亲用不太利索的话问到,“嗯,我这不正想回来问问你,我不想办婚礼了,想问问你的意思”我是想让父亲高兴的。但是我不知道父亲能不能等我。“都行啊,你们都领证,快点办吧”我没有说话,很久。“陈楠乔,好了吗咱走吧不早了”我妈在喊我,“你们去吃饭吧”父亲也说到“你想吃啥爸爸,我给你带点回来”“我不吃了,明天早上再吃”“好,那我去了爸爸”“嗯”。车很大,大到足以坐下很多人,可唯独坐不下身体不便的父亲。后来想通了很多事情,总在无能为力之后。生老病死,爱恨离别。“如如,你想吃什么。今天阿姨请你吃”“不用阿姨,让陈老师请”“好,让他请我们两个,你想吃什么”“我觉得都挺好吃的,但是上次陈老师带我去吃的老豆腐很好吃”“哈哈,傻孩子,今天不能吃那个”“哎呀,你们两快上车吧,带你们去吃好吃的”“来喽。阿姨我陪你坐后面”母亲很喜欢朱小姐,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更幸运的是,朱小姐不是小气的人,她总是用一种独有的智慧,让我不为难。其实我们两想到一处了,就是让对方更好做一些。在我家,我就多承担一些,但直到后来很多事情的发生才发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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