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狠的心!罚跪三日,腿都得跪废了。”宋礼白火冒三丈,小手不断摇摆着老夫人的袖口,道:“祖母,您要为我做主……”
罚跪。
做主……
娶续弦回来是想让她管教孩子们的,可是三日罚跪。
老夫人拧巴着没有说话。
“儿媳是续弦,说话做不得数的,一切还需婆母做主。”
白寰贴心地出言解围,可这话却同锋利的利刃般,刺破老夫人内心的最后一道堡垒。
“按新夫人说的办,罚跪三日!”
老夫人心一横做出决断。
儿子已经回不来了,孙儿们被他们老两口惯坏了,若再无人管教他们,昭平候府终将走向衰败。
这是她不愿看到的,也是绝不能发生的。
“祖母!!”
“您不心疼孙儿了?”
宋礼白被最信任的祖母背刺,眼睛里满是委屈的泪水,他的胸口好闷,好难受……
“给二少爷带下去!”老夫人错开惹人心疼的眼睛,一挥手,下达了命令。
“是。”
侯府侍卫们上前架起宋礼白,后者似是被伤透了心,抬头不让泪水流下来,一言不发的离开。
“婆母,儿媳只是提议,您才是侯府的主母,没必要依我所言的。”白寰用帕子为老夫人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声音柔软的感叹,“您一定很心疼吧。”
老夫人摆了摆手,用帕子擦干了泪水,适才道:“侯府的情况你也看见了,孩子们没有一个省心的,若再无人教导,怕是要养废了,惯子如杀子,我同你公爹不适合教养孩子,此重任,只得落在你头上了。”
这话白寰没有接茬,接管家权是必然之举,然重要的是能给多大的限度。
前世白怡安管家是没有实权的,若如此这活计接不接的没意义。
老夫人洞察力强,顷刻间猜出暗藏的含义,掏出管家钥匙塞进她的手中,道:“明日,我就同你公爹去香山出游,这些年管着一大家子早已是筋疲力尽,你就当替我分担吧。”
给了实权,还不碍手碍脚,这是最大的诚意了。
“母亲说的哪里话,儿媳已是侯爷的正妻,这原是我的责任。”白寰恰到好处地双手去捧钥匙,就差一点触碰到时,问道:“家中的子女众多,母亲对他们的未来可有想法?”
这是变相再问标准了,并暗示要结合实际了。
毕竟谁家望子成龙的!
老夫人再次领教这丫头的厉害,一叹道:“不求侯府能出位状元郎,但也希望孩子们学业有成,日后能有事情做,还有丫头们也是待嫁的年纪了,这婚事你也得多费心。”
“儿媳明白。”白寰不留痕迹的接过管家钥匙,算是答应此事了,还投桃报李,道:“学业有成是好事,咱家毕竟是侯府终归要有人袭爵,还需尽早培养合适的当家人的。”
“对对对。”这话可是说到老夫人心坎里了,叹气一声,道:“我原本是想要嫡长子宋林赋袭爵的,可是他文不成武不就,整日留恋着风花雪月里,我也是头疼不已。你若能给他掰回正途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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