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眨了眨眼,原本不聪明的脑袋转动着,硬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安嬷嬷,你去把给林姨娘看诊的府医喊来,再寻上一位你信得过的府医来。”白寰转头吩咐一声,收买府医作假,要比伤身子的法子舒服百倍,何须再铤而走险。
“母亲是怀疑……”武静怡反应过劲来。
刚说出猜想,便被宋林赋癫狂的声音打断了。
“不,不可能的,林姨娘是有孕了,她不会骗我的,对吗?”
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不光是为了真相。
还因他们的爱情……
不想是……
镜花水月一场空。
宝玉阁中一片静寂,所有人都看出事情的真相了,大少爷却抓着梦回般的骗局不肯撒手。
谁也叫不醒装睡的人。
没过一会,安嬷嬷带着一位年迈的府医来了,道:“夫人,给林姨娘看诊的卫大夫跑了,奴婢派人去城中找寻了,而这位是马府医,以前老夫人的平安脉,都是他看的。”
语言是一门艺术,大夫和府医的称呼,说明两人的地位不同,后头抬出老夫人,更是变相告知,这是可以信任的心腹。
不愧是婆母留下来的嬷嬷。
白寰越用越顺手了,道:“带去给林姨娘看看吧。”
“是。”
安嬷嬷带着马府医便往屋子里冲,关门声响起的时候,里头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妾身不看诊,不看诊,你们是大少夫人派来害我的,啊啊啊,大少爷救我……”
虚弱和哭泣声融合在一起,快要给宋林赋的心喊碎了,手忙脚乱地在院子外头转圈圈,道:“林姨娘怕是吓坏了,要不然……”
“大少爷宠妾也要有个限度!”白寰敛了敛笑容,淡然地说:“把个脉而已,又不是要她的心头肉,有什么可怕的。”
此言一出……
宋林赋好似置身冰窟,好似呼吸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了。
‘砰--’
正院的大门被打开了,安嬷嬷和马府医走了出来,马府医的脸上还被抓了一道血痕,一边擦血一边说:“启禀夫人,林姨娘无事,只是来了月事。”
月……月事……
“不是小产?”武静怡迫不及待地问道。
马府医摇了摇头,“林姨娘的身子虚,还服用过催孕的偏方,反倒是给根本伤了,如今想有子嗣怕是有些困难的事情。”
催孕偏方……
没有子嗣……
这两句话似是一道炸雷,响彻在宋林赋的大脑里,崩溃地坐在地上,似是丧家之犬一般。
痛快!
武静怡的冤屈被冲刷了干净,同丈夫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情绪,俯身跪下,道:“林姨娘诬陷儿媳伤她小产,惹得儿媳遍体鳞伤,还差点被休,请母亲为儿媳做主。”
搀扶她起来多回了。
白寰有些累了,转头朝着马府医,道:“辛苦府医来给我家长媳瞧瞧脉。”
“是。”马府医不敢怠慢大步流星地跑了过来,用绢布盖住武静怡的手腕,后者在一脸茫然之际,看诊便已完成,道:“恭喜夫人,恭喜大少爷,大少夫人是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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