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下的心思,便商议好,一起过来看看。
适才有今日事情。
“江姐姐可是等急了。”白寰缓步走上前去,寻了一处坐下,指着后头涨红着小脸进门的武静怡说:“这位是我家的大儿媳武静怡,这位是尚书令之女江凌月,是我的闺中密友,你得称她为姨。”
相互介绍后。
武静怡规规矩矩的行礼,“江姨。”
江凌月好悬把刚入口的茶水喷出去,咳嗽一声,道:“咱所差不大,唤我名字便可了。”
她不似白寰是实打实的辈分在那里,八竿子打不到的关系,没必要占人家便宜。
“好。”武静怡不同她客气,寻了一处坐下,因心中藏不住事仍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江凌月看出古怪,朝着白寰眨了眨眼睛。
后者则是不咸不淡的倒了一杯茶水,道:“瞧瞧你,都多半天的事了,还同我置气。”
“?”
多半天?
明明是刚发生的事情。
武静怡撅着嘴巴,不乐意说:“夫人惯会戏弄我,逗我没预定房间,惹得我着急大半天,你就眼巴巴看我笑话去。”
江凌月刚弄明白其中的隐情,笑道:“你还干这事?”
“这可是冤枉我。”白寰耸了耸肩膀,轻笑道:“我来这宴阁是从不预定的,原是实话实话,偏着丫头怪罪我。”
“夫人瞎说,宴阁座无虚席,若无预定是不准进门的,而这牡丹亭更是常年不接客,更是千金难换的屋子,。”武静怡摸了摸肚子,委屈巴巴的说:“我肚子里还揣着货,您就这般欺负我,也不怕我动了胎气的。”
“……”
这罪过可大了。
瞧见白寰被金孙怼的说不出来话。
江凌月忍俊不禁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手中的折扇一摇一摆的,道:“你婆母定是存心逗你,但有一点确实是没诓骗你,她来宴阁确实是不用预定的,因为这宴阁便她的产业,牡丹亭更是她专用的雅间。”
什,什么……
武静怡呆若木鸡的愣在原地。
神秘的宴阁阁主,居然是侯府的新夫人!
这是完全联想不到一起的事情。
“别光顾着吃惊。”江凌月用折扇在她眼前晃了晃,笑着说:“赶紧要点好东西,随时可进宴阁的宴信,还是魁首才能饮的状元酒,都是不可多得的玩应儿,趁着她愧疚都能给你。”
“江姐姐怎帮她坑我。”
眨巴眨巴眼睛。
似是无声的抗议。
“谁让你手中好东西多的。”
经历一场手把手教学,武静怡适才反应过来味,几乎是扑上前去,满怀期许的说:“这两样我能都要吗?”
父亲爱喝酒,酒可以给他送去,夫君爱参加诗会,更可以当顺水人情,促进夫妻关系。
“……”
逗一下的成本也太昂贵了。
以后真得收着点性子。
白寰认了命的一抬手,无奈道:“得得得,都给你。”
后头月砂一直在偷看主子吃亏,上前一步,强行收敛嘴角的笑意,道:“这是宴信,凭此每月可来宴阁取酒,大少夫人请收好。”
名为信实则是一块木制的令牌,其花纹是可以拼接的,是根本仿照不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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