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瀚林秉承着不冤枉任何人的心思,故而再问上一句。
“我,我……”
宋昭君的泪水似是断了线的珠子,初心是手段不干净的想赢,但她没想这触碰到文人比赛的规矩。
解释的话一句都说不口,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我的天,她怎么又哭了,云先生问你话,怎么想的便怎么说就是。”
“还有什么可说的,无非就是她想让莫公子赢,所以故意给柳才子填金的。”
“侯府小姐手段如此龌龊,还真是长见识了!”
周围的读书人群起而攻之,说来说去,已经扯到侯府头上了,这事若是处理不好,昭平候府的名声都得搭进去。
“这里好热闹啊。”
楼上传来一声浅浅的笑声,江凌月不知何时走出来,站在牡丹亭的外头的栏杆边,举起手中的状元酒,道:“云先生快看,我刚从阁主那坑来的酒,等会送你尝尝鲜。”
“啊啊啊!我的天!这是大才女江凌月!!!”
“为何称其大才女,前头的袁才女是四大才女之一,这位不应该排列其中吗?”
“四大才女,无非是京城读书人起来的雅号,而大才女却是圣上金口玉言说出来的,两者区分是云泥之别。”
“宫中的四位公主都是江先生的学生,你们想想固安公主妙笔生花的作诗能力,便能知江先生的厉害了。”
若说前头袁琇莹出场是热闹,那现在正厅的文人们便是疯得彻底,谁让这是久闻不得一见的存在。
云瀚林没有错漏话语中宴阁阁主抛来的橄榄枝,拱了拱手,道:“赛场还有事情没处理完,稍后,我亲自去牡丹亭拜见阁主。”
宴阁的阁主名为玉篇公子,乃是大才!
他也早有结交之意了。
“那我便等云先生了。”江凌月笑盈盈地回复一句,目光转向会场中傻乎乎在哭的小徒弟,道:“填金个金,怎给自己惹哭了,日后出门可别说是我徒弟,为师丢不起这人。”
嘶……
此言一出,整个会场似是被惊涛骇浪席卷了,先是沉默一刻,然后瞬间炸开了锅。
“宋!宋昭君是江先生的徒弟,这,这怎么可能???”
“江先生说填金一事,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可是袁才女说……”
“同江先生比起来,袁才女根本不算什么!”
怎,怎么回事……
别说周围看热闹的读书人了,设局的袁琇莹都是彻底懵了,错愕地看着这一幕,慌张地回头看向莫公子,竟发现对方也是同样的不可置信!
宋昭君何时变成江凌月的徒弟了?
若是早告诉他这事,他绝对不会对她态度冷淡,应是努力巴结才是!
悔,悔死他了……
“这……”云瀚林智慧如海,哪能想不通其中的关键,眉头拧了拧,道:“宋二小姐适才给柳才子填有百金,扰乱了比赛的平衡,江先生可知这事?”
不难看出,对方是来给宋昭君撑腰的了,然规矩不可破,破也需要缘由,因而他故意给出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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