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国贼!卖国贼!”
“什么忠勇无双的昭平候啊!!!分明是东离国的叛徒!!!朝廷担心军心受损,因而一直未曾提及。”
“呜呜呜,我苦命的儿子啊!他就是死在这场战乱之上的,可恶的卖国贼……”
‘啪啪啪--’
臭鸡蛋、缠足带、烂菜、泥巴。
接连砸在昭平候府的门口处。
‘啪啪啪--’
京中的百姓好似是疯了一般闹腾起来,恨不得直接给侯府掀出个窟窿来。
侯府的侍卫推着盾牌出来,宋林赋躲避着其中,然裤子还是没有逃避过攻击,眉头狠狠地拧在一起,道:“住手,住手,都住手!”
此声一出,门口闹腾的百姓瞬间安静下来了。
两侧的盾牌向前推了几步,侍卫分散开来,宋林赋立于中间,双手背在后面,道:“我乃是侯府的嫡出长子,忽闻侯府的传言,我们侯府是三代传承的,我父亦是忠君爱国之人,启允歹人诬陷!”
其身份和地位摆在那里,说话时便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权威感,哪里是京中的百姓能够承受的。
努力平复下来心情,不自觉地回忆起家中的新主母。
这事若是换作她会怎么做。
宋林赋本能地开口,道:“这话究竟是谁说的,不妨站出来对峙,若是你所言属实,我同你亲自去天厅敲登闻鼓!”
有事情直接拿到明面上来说,还顺便将其一军,使其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所谓,进攻是最好的防守。
“我,我来跟你对峙……”人群中走出一位坡脚的老兵,其样子非常狼狈,双手还捧着伤痕累累的战甲,道:“列为我是雁门关的将士,大半个月前大军压境,侯爷带着一万人军对敌,原是能胜利的战役,他故意打了败仗,而后以叛国罪被处死!”
‘哐当--’
手中的战甲一扔而出。
老兵继续说:“此乃是侯爷的战甲,我是偷偷将其从军中带出的,一朝侯爷身死绝非小事,定是念旧位分,故而隐瞒不报的!”
视线被战甲吸引了,银色的铁甲是铁锈斑斑的印记,其上还有一道道的划痕。
瞳孔缩了缩,不敢置信涌上心头,都快要喷涌而出了。
这真的是父亲的战甲……
前面的话语全都不重要了。
现在他只想在乎父亲的生死。
‘噔噔噔--’
侯府其余的孩子们也纷纷跑了出来,作为府中的子女皆都认识父亲的铠甲。
宋礼白是率先反应过来的,几乎是咆哮地嚷嚷道:“你说我父亲死了,你可有证据!”
“这事雁门关尽人皆知,我无需刻意证明!”老兵挺直了腰板,随手拿出一把佩剑扔在地上,道:“此物是侯爷的佩剑,这些都是他从不离身的东西,是生是死,你们心中应当是清楚的。”
这两件都是御赐的东西啊……
而且是父亲从不离身的。
“这不可能,不可能……”宋长安上前去查看,因过于着急,手指被锋利的剑尖弄破。
是父亲的随风剑……
“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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