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诗作对一样,有本事你做两首诗来听听,如果你能作好,那往后你爱怎么睡怎么睡,我绝不管你,”李安乐看着夫子那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顿时生气的回道:“好,那夫子请出题,”夫子看着他那不服气的模样,觉得他肯定是死鸭子嘴硬,于是便准备搓搓他的锐气,便说道:“行吧!别说我为难你,那你就简单吟一首,看见窗外草地上的小草了没有?就以小草为题,你只要能做成诗,我就算你过关,”说方便站在边上抚着胡须看着李安乐,李安乐听完夫子的话想都没想随口便吟了起来“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他刚吟完站边上的严夫子明显被震惊到了,他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而李安乐吟完后见夫子没反应便自行坐下,继续趴在桌上睡他的回笼觉了,严夫子愣了片刻后终于回神,他拿审视的目光看着李安乐,内心不住的在呐喊“天呐!我是不是发现了一个天才?”可他见李安乐又睡了,因着是自己刚和他打的赌,也算是自己输了,所以他只得遵守承诺,拿着戒尺走上讲台,继续给其他学子讲课,讲完课,他连忙拿着书本急匆匆赶到几个夫子的备课处,一进去,他便高兴的说道:“你们知道吗?我发现了一个天才,”“哦,咋回事?说来听听,”于是,严夫子便将李安乐的诗念出来,给另外两个夫子分享,可出乎严夫子的意料,另外两个夫子却没有任何的惊讶,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这让他甚是摸不着头脑。
就在他疑惑时,边上的方夫子说道:“严夫子,我之前也和你一样,那小丫头上我课也老是昏昏欲睡,我也生气的批评了她,可哪曾想,他随口给我唱了一首歌赋,便啪啪打我脸了,现在那些学子课间还不住的在吟唱,每一次他那音律一起,所有人都忍会不住的附和,来,你们听听,听听是不是?又开始了,”于是严夫子和马夫子便来到了屋外耳朵里便听见了那一群学子,在那高声的唱着:“沧海一声笑,纷纷两岸潮……”是的,这方夫子是教大家乐理的,另一位马夫子是教大家数理的,方夫子刚说完,李夫子也点头说道:“这小丫头在我的课上倒不至于像二位如此,但却也老是捣乱,课堂纪律总是和边上的孩子说话,所以我也让他站起来准备惩罚他,于是就想为难为难他,给他出了一题,原本我以为这肯定能让他消停下来安静听课,可哪成想这一题老夫都研究了几年才研究出的结果,可这小丫头一下子就说出了答案,差点让我下不来台,”严夫子和方夫子连忙好奇的询问道:“啥题?”“鸡兔同笼,这题可是难住了多少学子?许多人琢磨几年都不一定能理解,可这小丫头却轻轻松松的给了我结果,还确实是对的,而且我还在这小丫头的眼中看到了不屑的眼神,”“哦,这话啥意思?”“我当时也觉得很气愤,于是便质问他你啥眼神?可你们知道吗?他却回了我一句这么幼稚的题,三岁孩子都会的,还问?我都石化了,他看我愣在原地,于是又好心的把他解题思路告诉了我,听完他的解析,我顿感思路一片清明,这孩子绝非泛泛之辈啊!”听完方夫子和马夫子的话语,严夫子忽然内心有种李安乐对自己还是仁慈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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