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听得皇帝这个称呼,老镇北侯立即说道:“老臣惶恐,担不得皇上如此称呼。”
“担得,您老乃云儿亲外公,便也就是朕的外公,朕之前糊涂,受奸人蒙蔽,才致使国丈一家惨遭灭门,云儿离朕而去,朕心甚痛,如今,朕的身子恐时日无多,也算是报应吧!”皇帝有些感慨的说道。
可此话却让原本低头,等待着看皇帝究竟做什么的老镇北侯猛的抬起了头,这激烈的反应甚至连带着问出的话都带着颤抖,老镇北候不可置信的问道:“皇上,你这话是何意?”
皇帝说出此话后,人倒是平静了,他抬手指了边上的椅子一下,示意老镇北侯坐下说话,可被他的话砸懵了的老镇北侯此时哪里还能淡定坐下说,他立刻又询问道:“皇上,您究竟出了何事?”
见他无法安心坐下,满脸焦急的模样,皇帝凄惨一笑,随后缓声将事情给老镇侯一一道来。
听完皇帝的叙述,老镇北侯“啪”的一声拍在了边上的茶几上,震得茶水四溅,他怒声道:“他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弑君,皇上放心,老臣即使霍出这条老命去,也定将这些乱臣贼子绳之于法。”
皇帝再一次笑了,这是发自内心的笑,他体会到了老镇北侯的关切是发自内心的,于是他也不再拖沓,便将藏于心底多年的话和盘托出,他郑重的说道:“外公,那些奸佞朕自是不会放过,不过今日朕招外公前来是有事相求。”
“老臣但凭陛下差遣,”老镇北侯朗声回道。
皇帝笑着说道:“外公不必如此,咱坐下来慢慢聊,”说着摆手示意镇北侯坐下。
镇北侯顺势坐了下来,一旁的桂公公立刻上前为镇北侯换上了新沏的茶水。
皇上在龙椅上缓缓坐下,端起茶饮了一口,开口道:“外公,想必近日朝堂情势,你已了解,朕糊涂,时至今日才看清魏家竟已与晋王勾结,如今,西关战事紧急,朝堂上可用武将寥寥无几,可堪大任领兵前往西戎边关支援者只有魏清朗可用,可恨魏家与晋王竟以此事要挟朕立二皇子为太子,也不知晋王究竟许了魏家什么好处,二皇子年少气盛,魏家难道不怕晋王挟天子以令诸侯吗?就这么等不及逼朕退位?”
说到此处,倒也戳中了老镇北侯的疑惑,他也很好奇,放眼整个皇室,皇上的这些子嗣当中,二皇子也算是青年才俊,加以培养,将来定也能堪担大任,老镇北侯也很疑惑,为何皇帝死咬着不愿意立二皇子为太子?
老镇北侯思索了片刻,便忍不住问道:“皇上,虽说魏家与晋王有谋逆之嫌,二皇子终究是皇上您的儿子,虽他母妃乃魏家女,可据老臣观察,二皇子还算生性纯良,且他在一众皇子中也属佼佼者,如皇上能加以引导,为其分析利弊,老臣相信,二皇子定能明辨是非,皇上,为何不顺应他们之意?这样一来,可以解西关战事之危,二来也可以安定朝臣之心,带着西关战事平稳,皇上在重新整顿朝堂与后宫,将奸佞之臣绳之以法,老臣相信,皇上与二皇子分析清楚事情的真相,二皇子定是支持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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