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什么?”米桃这个人只风流,也不善良,但是也没见过这阵仗。
封律挑了下嘴角。“总裁在惩罚他,怎么,你要回去了吗?”
“啊,这,这,都闹成这样了。”
米桃是被吓坏了,扭着腰赶紧离开了医院。
疯子,都是疯子。
这是米桃离开医院时心里唯一的想法。
这些个疯子,她一个都惹不起。
等他们斗个你死我活,她再坐收渔翁之利。
“妈,害你的人,我让他跪在门口给你赎罪。”柳雨烟坐在病床边,与刚才路平南的动作一样。
拉起了余蔓的手,轻轻抚了抚,又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
“妈妈,你快醒来。他们一个个虎视眈眈,都想吃了我,没有你不行。”
在外面看着路平南的封律,发现路平南好久不动了。
他伸长脖子朝病房里看了看,又观察了观察路平南,感觉人还活着。
路平南的脑袋顶着地,整个人蜷缩成跪下的姿势。
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诡异。
但是路平南现在的身体状况,封律也不再要求他什么。
只要路平南别死了。
至于路平南有没有磕头,这会儿无所谓的。
只要人活着。
路平南还活着,他最近身体恢复了一些,今天的这些伤,并没有让他晕过去。
他现在更加清醒地认识到,他与柳雨烟再无将来了。
“他怎么停了?”柳雨烟从病房里一出来,就看到跪着窝在地上的路平南。
地上其实很凉很凉的,对于路平南这个重病人来说,伤害是很大的。
路平南之所以没晕过去,就是从地上的大理石砖块中涌到身体里的那一阵阵寒气。冷到每一分骨头里的寒凉。
路平南因为太冷了,所以没晕过去。
听到柳雨烟的话后,路平南慢慢抬起了头。
额上的血滴了满脸,也都凝固在了脸上。
再加上他左脸伤痕和刚才被柳雨烟打的出血,让他看上去,就像地狱来的恶鬼。
“啊”
封律请叫了一声,向后退了两步。
可柳雨烟,却站在原地没动。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路平南,总觉得这个男人,现在有许多不一样。
狼狈、恶心、惨状,柳雨烟并不是头一次见这样的他了。
可路平南现在抬起头望过来的眼神,却清冷得让柳雨烟的心微沉。
又是那种讨人厌的感觉。
柳雨烟害怕这种感觉,总让她无所适从。
她轻轻咬着薄唇。
心底居然冒出一种不甘心。
他们为什么会走到如今这步?
势如水火,又像是隔着看不见的距离。
路平南这些日子,总爱说十年。
他们从认识到现在,十年了,甚至最近她总是对路平南不耐烦,说了那么多那样的话。
还真是孽缘呢。
柳雨烟死盯着路平南,想从他脸上在看出以往的温情。
他们的快乐的日子,路平南对她的爱,总能在路平南脸上看的。
“路平南,你只要告诉我你伤害我妈妈真正的原因。”柳雨烟抬了抬下巴,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下这样的决定,最对不起的就是我的妈妈。可我还想给你一次机会。路平南,说出你真正的想法,你只有这次机会了。”
“呵,呵呵……”路平南笑了出来。
“没想到啊,柳总裁,你也会有这么天真的时候。”
路平南在今天这一刻,他的心彻底死了。
他们两个人,不会有任何可能性。
“你说什么?”柳雨烟的眼神变得狠厉。
她的心极度的慌乱。
她已经放软了态度,甚至不追究他伤害自己的妈妈。
她给他一次说出真相的机会。
他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柳雨烟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路平南,你不会是真的爱上了陆冰雪了吧?”
“我早说过,你别拿我的事来说,我跟阿宇,没有爱情。”
柳雨烟心难受。“可是,路平南,你背叛了我们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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