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冒一股血。
“老天爷,既然这样惩罚我,哈哈……”
路平南一边笑一边吐血,还一边在哭。
柳雨烟看他疯疯癫癫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柳雨烟,你做梦吧。呵呵……”
柳雨烟本来心里就像被人攥紧了似的,一会儿疼一会儿喘不上气。
她本来就很难受。
可路平南却敢笑话她,把她的自尊当什么?
“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
柳雨烟看到路平南看过来鄙夷的眼神时,行动比脑子快。
“啪”地一巴掌就甩了过去。
事实,永远是这么相似相近。
柳雨烟总喜欢打路平南的左脸。
“咚”的一下,路平南被她一巴掌从床上给拍到了地上。
“呵呵……”
路平南昏死前,一直在笑。
其实柳雨烟误会了路平南。
他并没有鄙视她,而是鄙视自己。
路平南他何德何能,会让柳雨烟回头呢?
又因为他现在眼睛看不见,又是对着柳雨烟。
看着路平南被送去急救时,柳雨烟有着从未有的空虚和寂寞。
难道她做错了吗?
怎么可能。
柳雨烟来到了妈妈的病房,看着一天天削瘦下去的妈妈,她知道,她没错。
只有让路平南听话,他才会说出真正的真相。
不会总对着自己撒谎。
路平南这个人她了解的,有时固执的要死。
认准的那些,就不会变。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把那个瓶子砸向妈妈,现在又躲避自己的要求。
都要死要活。
越是这样,越可疑。
柳雨烟想得出神的时候,许平宇坐着轮椅找她来了。
许平宇现在一条腿再次骨折,另一条腿那边的脚腕也是骨折。
他都快包成粽子了。
当他这个样子来找柳雨烟的时候,使得柳雨烟心头阵阵心疼。
她上前与许平宇挨在一起坐下,她坐在椅子上,许平宇坐在轮椅上。
许平宇还有两只手,他用两只手紧紧拉住柳雨烟的右手。
刚才柳雨烟挥手给路平南那巴掌时,他就在门外。
“烟儿,谢谢你。”许平宇把自己的脸贴在了柳雨烟的右手上,又亲吻了几下。
“谢谢你替我出气。”
“唉,我那个弟弟啊,一定恨我的。”许平宇用力挤出了一滴泪,也蹭在了柳雨烟的右手上。
“阿宇,你别这样。”柳雨烟把头轻靠在了许平宇的头上。
“阿宇,我好累,好累的。”
许平宇只觉得后脑勺有点疼,是他和那个米桃胡闹时撞到了头。
可他现在只能忍着,还要对柳雨烟说一些话。
“唉,小南他不听话,你别跟他生气。”许平宇一直在叹气。
“他跟着我爸长大的,我爸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教育好孩子呢?唉,我也有错。”
随后许平宇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我不该去争,在妈妈子宫里,就该把这条命送给小南的。”
“你别这样。”柳雨烟又重新与许平宇搂在了一起,像、像是那时候路平南搂她似的。
“我会想到办法的。”
许平宇轻抿了下嘴角,眼里流露着某种疯狂的兴奋。
“烟儿,小南现在这么不听话,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柳雨烟忽然也有一种感觉。
难道,路平南都病成这样了,爱跟踪她的毛病还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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