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劝说这个陌生的男人。
“我就是捣乱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就看余家花鼓灯团的人不顺眼,怎么了,有本事你打我呀!”
对于多年行走在江湖上的余万金来说,他一眼便看出来对方是个无赖之徒,自己着实也没有再想理他的意愿,便转身离开了。
他回到后台,给余淮海使了个眼色,让他找东家来摆平这件事。
“怎么,怕了,我就知道你是个缩头乌龟,软得像根面条。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你本身就不男不女的,你们爷两个都是不男不女的二姨子!”说完,仰面哈哈大笑起来。
按照余万金年轻时的性格,他现在想立马冲上去,给这家伙一个冲天炮,好好教训他一下。
可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双手抱拳道。
“这位好兄弟,人常讲,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我余某人不知在哪个地方得罪了这位仁兄。我在此给您陪个不是,还望高抬贵手,“哈哈,放你一马,说得轻巧。不过要我过你也可以,你要是能从我裤裆里钻过去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
面对对方的狂妄无知,余万金着实受不了了,满脸憋得通红。
此时,一位六十多岁的长者出现在了他们中间。
那长者花白的头发,一身紫褐色丝绸长袍,黑色礼帽中间系着两拇指宽的红色绸带。
“郑虎,你过分了,我今天办喜事,你是来砸场子的么?”
那个叫郑虎的无赖也是抱起双拳,龇着满嘴黄牙。
“三爷,哪里哪里,你就是借我三个胆,我郑虎也不敢在曹家地盘惹事呀,只是,我受人之托,拿了别人的钱,就得为别人办事,我绝不是冲着你老来的,我就是看着这姓余的父子不顺眼。”
“江湖上的规矩您也理解,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今天之所以来找事,不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吗?”
直到这个时候,余万金总算听明白了。
今天郑虎的闹场子,就是冲着余家花鼓灯来的。而且郑虎把话说得也非常明白,他是受人指使的,而这个人说不定也不会离现场有多远。
余淮海眼看着父亲和曹三爷都骑虎难下,他不想让长辈们太为难,走上前去,扯住了郑虎的衣领口,贴着他的耳根狠狠地说。
“你若还是个男人,有种的话就等我们把今天的花鼓灯演完后,我们单挑,再这样闹下去,我让你好看。”
郑虎嘴角往上轻轻一挑道:“你小子乳臭未干,就想跟我玩,我看你还是嫩了点。”
郑虎双手突然扣住余淮海抓在他衣领口的手,一个侧摔,用力一推,把猝不及防的余淮海摔出三尺开外,“咣当”一声摔倒在地上。
余淮海全身砸在了一个石墩子上,一时动弹不得。
郑虎一下傻眼了,一些围观的群众不愿意了。
“这姓郑的太欺侮人了,欺负一个刚闯荡世面的小孩子,真是不知害臊!”
“赶紧去乡里报官去,不相信政府不来抓这么张狂的人。”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郑虎有些慌神了。
余家花鼓灯的弟子们也不愿意了,他们团团围住了郑虎,一个个怒目圆睁,撸起了袖子,想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无事生非的男人。
郑虎不再言语,他安静地抱头蹲了下来,这时从人缝里传来一个声音。
“郑虎,你是个猪头么,他倒你也倒呀,怕个球呀!”
郑虎好像是得到了命令,往地上一趟,翻着白眼,连嘴里的白沫都顺着嘴角淌了出来。
背后之人果然出现了,众人集中目光一看,原来是这个无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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