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展模式。”
黄金叶将剩余的三个黑色大挎包全部打开,一摞摞崭新的现金让整个会议熠熠生辉。
与会人员不再议论纷纷,毕竟很多人从小到大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
郝爱民敲了敲桌子,用眼睛的余光巡视了一周,最后落在了钟县长的脸上。
“钟县长,事情到了这一步,说说你的看法吧。”
钟诚县长今年38年,八十年代初期徽省大学经济学毕业,一直以谨慎、务实为本,工作作风扎实,心思极为缜密。
他有个好习惯,走到哪里工作,都要带个笔记本,铱星钢笔随时插在左上口袋里,一坐下来,就是铺开本子,拿出笔来,一边听,一边记。
郝书记直呼自己的名字时,才把他从理想拉入到现实。他眨了眨疲劳的眼睛,脸上带着兴奋或者少见的激动,扶了扶眼镜框,嗓子有些堵,他下意识地干咳了两声。
“好的,我刚才听了黄金叶的汇报后,感受很深。主要有三,一、我先谈谈对黄金叶这个人的印象。说实在的,我本人有可能也有在座的差不多,开始对他的感觉并不怎么样,这个大家也清楚,从他的父辈到他的兄长,他们黄家在淮水县的所做所为,在一定时期给淮水县的人们带来了可以说是灾难。”
“我并不看好他,因为他以前做了那么多让人费解的事情。但是通过今天,我让看到了一个全新的黄金叶,他是一个有思想,敢闯敢为天下先的青年人,当今社会进步和发展,我们不光需要埋头苦干的老实人,更需要敢闯敢当的企业家,固守在一个思维模式,几千年来,面朝黄土背向天,一颗汗珠子摔到地上八瓣,我们的农民又能从土地上获得多少报酬呢?”
郝书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人,这一生都有犯错的时候,父辈和兄长的错误,我们不能记在其他亲人身上,也希望黄金叶不要走父兄的老路,过去的一页都掀过去了,我们的党委和政府是不记恨不记仇,只要你能带领着乡亲们脱贫致富,改善村容村貌,把咱们这个平原乡村建设好,我们就认为你是个好同志,我为什么不称黄金叶为同志,毕竟,我要看他的行动,在这方面能做出成绩来,给广大农民兄弟带来福利,到那个时候我才会考虑称你为同志的事情。”
这一席话,引起了在场的一片掌声。
“第二点,规划要进一步高标准,要有详规还要更细化。最终达到什么工作目标,一定要搞明白,不能瞎子摸象,走到哪里算哪里。”
黄金叶点了点头,也插了一句话。
“钟县长放心,这个我也想好了,将我们居住的小黄庄建设成为联合国全球500佳,在发展农业、养殖业以及村办企业的基础上,重点在生态环境和可持续性发展上,做足‘绿色’文章”
钟诚配合性地点了一下头,他不喜欢别人打断他的话,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
“第三点,也是很重要的一点,按照市场经济发展规律来说,当然是谁投资谁受益,那么我想问,政府在这里面能做什么,政府代表人民,这些项目建成广大农民的利益怎么体现?就是如果全权交给你们几个人做,你们拿什么担保能把这件事情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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