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没打听,听去现场的医生说,等他们赶到时,肇事者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余淮海点了点头,看了看在玩手指的余传奇,也是一脸的着急。
“护士姐姐,我爷爷腿上的这些石膏绷带要多长时间才能拆呢?”看着爷爷的痛苦,余传奇无不担心地说。
“这要看他的恢复的速度,现在爷爷的腿骨骨折,里面还下了钢板呢,不是常说,伤筯动骨一百天吗,等一切稳定了,过上一个星期再接回家好好养着吧,注意千万当前不要想着下地活动呀!”
护士姐姐叮嘱完,就端着一个铝制盘子离开了病房。余淮海帮着父亲一切安顿完后,转脸寻找县公安局的田树清,看看他能不能帮着寻找一下肇事者,到底是谁伤害了自己的父亲。
田树清也很郁闷,这么多年在治安大队岗位上干得有声有色,每到提拔时,他就好像没局里领导忘记了一样,这几年公安加大了基层治理力度,犯罪率也明显减少,社会治安好转发许多,本来可以再往前走一步的,可自己还是原地踏步。
他不好意思直接找田志刚的原因,是田志刚现在退二线了,恐怕找了他说也不起多大作用。
在一个岗位上干的时间长了,就要轮岗。一个星期前才把他从治安大队,一纸调令转岗到交通警察大队,现在成了交警大队的队长了,比以往的事更多,而且工作的难度也增加了许多。
余淮海找寻田树清之前,让田丽丽给田树清打过电话,田树清在电话里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要帮着余伯伯抓住肇事者,让其也付出必要的代价。
田树清看了一眼满脸愁云的余淮海,开口就问。
“知道老爷子是谁撞伤的么?”
余淮海叹了一口气,哎,知道还好了呢,连医生都搞不清楚,说在现场救治老爹时,肇事者早就不见了踪影。
“他跑不掉的,就是遁地入天,也难逃我们公安人员的法眼。不过,在时间上你们可要有耐心再等一下。”
余淮海点点头,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很复杂,甚至有没有结果都是正常的,不过田树清办案,他还是听说的,挺靠谱再加上有田局长这层关系。
田树清根据现场救护医生提供的线索,在小黄庄旅游公司,也就是现在的华夏淮海文化旅游有限公司,直线距离不到一公里的地方,他们发现的余万金,还是周边热心群众打的救助电话,从老余受伤的时间上判断,应该是上午快十点的时候。
这个时候的城乡结合部,真正的汽车车辆极少,那个时候没有几个家庭能够买得起小轿车。
哪怕是摩托车也不多见,大家出外基本上靠两腿,条件好一点的家庭有个二八大杠,有凤凰和永久的自行车家庭也是凤毛麟角。
问了很多人,几乎都说不在现场,这让田树清多少有些感到奇怪。他和一几个办案人员苦苦调查了半天,基本上是一无所获。
“走吧,老田,回大队吧,下午还来,继续。”有人气招呼着下班打卡,田树清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久违的马叫声。
“弟兄们,停一下,听到什么叫了么?”
“队长,是马的叫声,我听清楚了。”
“咱们这平原上哪有马呀,你说牛呀羊呀,鸡呀狗呀,我倒相信。”
有人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觉出了问题,多少年没有听到马叫声了。
“呜——咴咴,”果然,顺着东北风捎过来的,真的再次响起了马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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