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来喂马时,被你们吓坏了,再也不敢来了,才让老奴过来的,没想到这么晚了,你们还在这里守着。”
田树清微微一笑。
“既然你们知道了黄金叶家就在眼前,为何不直接去认亲。还有,据我半天的观察,你们四匹马中间的那头白色的马,前蹄和后蹄均有受伤,是怎么回事,你这个人,一看就不老实,没有完完全全把事情讲清楚。”
“这个事情我是有所隐瞒,我也是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是少东家晚饭前才和我说的。”
“就在我们来到这个镇子的第二天上午,我们先是打听到黄金叶先生生病到东方市住院了,他们家里只有他的小老婆在家,我不想让别人误会我们,就建议我的少东家先歇歇脚等两天,再做计议。”
“谁知,少东家的心太急,在馆子里呆了不到半天,非要骑马回去透透气,刚出门没多久,他的马撞上了一位骑自行车的老人。他当时就吓坏了,掉头就跑,也不知道那位老人被撞得怎么样了。”
“他知道做了理亏的事,吓得一天也没敢出屋,可他又担心坏饿了自己的马匹。太阳快落下来的时候,就要端着饲料来喂马,不巧碰到了你们,下面的事情你们就知道了。”
“他见了我的面后,就说出大事了,他把人撞了,不知伤得怎么样自己就逃跑了,我也是才知道这事,他向我隐瞒了撞人的事,直到你们来,我才知道,这事情不一是般的严重,而是很厉害。”
巴图断断续续,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一一说出来之后。
大家睁大了眼睛,一脸的半信半疑。
听起来十分传奇,可细品后也有一定的道理。
田树清眨了眨眼睛,指了指撒在地上的零散饲料。
“你现在把这些饲料收集起来,先把这几匹马喂一喂,然后带着我们去找你们少东家怎么样?”
巴图点了点头,整理起来地上的饲料,先给这些马抱来了几捆已经洗干净,铡得一段一段长约8至10公分的青草,摊在每匹马的面前,然后将饲料撒在上面,用手一抖,搅拌均匀。
这些马儿开始大口吃了起来,马尾巴不断地摇晃着甩打着身后的苍蝇,吃了几口对空嘶叫了起来,叫的时候露出了雪白的牙齿,而且有一股白气从宽大的口腔里排出来。
大约五、六分钟的时间,几匹马就叫得差不多了。巴图让跟大家说,一定不要跟他太紧,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不会跑的。主要是怕少东家看到了,别引起误会,以为是自己把公安人员带过来的。
田树清自然明白巴图的苦衷,让战友们和巴图保持十米左右的距离,等时机成熟了再动手也不迟。
巴图的个子不算高大,宽厚的臀部下的双腿短粗强壮,双脚不太灵活,走起路来左摇右晃,明显的罗圈腿,也是长期骑马所致。
他走出胡同,连续拐了几个弯,才来到一间茅草民房,进了院子打开门时,连续喊了几声蒙语,却无人应答。
“人呢,不会是这老头故意的吧?”田树清在想。
“坏了,少东家不见了,我走的时候还在这个房间里,他能去哪里呢?”
巴图急了,脸上的肌肉在抽搐。他根本不会相信,少东家会在这个时候,选择放下他一个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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