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哈丹巴特尔,是不是你骑着你的白马,把一位骑自行车的老人给撞了,你没有及时救人,而是掉头就逃跑了。”
少年再次红着脸,点了点头,而且脑袋往下低得更狠了。
“田大队长,原来还有这事?”
田树清用鼻子“哼”了一声。
“你这侄子倒是真行,干了错事就想跑,能跑哪里去,学他当年的爸爸了,到了内蒙不也是没有跑掉么?”
黄金叶也不好意思了,拿着一包中华烟让了一圈,没有一个接过的。
人常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哈丹巴特尔不乐意了,红着脸指了指田树清。
“不许你说我爸爸,我爸爸是一个好人。”他又转脸面向黄金叶,吼了一声。
“叔叔,你当着我的面子跟他们说说,我爸爸是不是好人,他们不能侮辱我爸爸,我还没有见到他,他人呢,如果是死了,我也一定要见到他的坟墓。”
田树清一句不经意的话,一下子激怒了少年,弄得他本人也不好意思了。
“哦,对不起了,哈丹巴特尔,我刚才有些口误,我不该那么说,我讲错了,向你道歉。”
“哼哼,这还差不多。既然你知道你说错了话,我也向你们赔个不是,我也做错了事情,我撞了那位爷爷,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子了,我愿意负全责。”
田树清又一脸无奈地看着黄金叶,摇头微笑了。
“那个老头,就是你黄老板高薪聘请的保安队长。人家现在在医院躺着呢,找不到肇事者,报警到我们交警大队了,你说你该怎么处理吧?”
黄金叶的脸红了起来,一脸的苦笑。
“这是哪跟哪呀,都是些什么事情呐,真的把我给搞糊涂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么谦虚,我知道装睡的人最难叫醒,你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吧,你把人家老余给开除了,现在还在给我表演你很无辜对吧?”
“开除了,这事我真的不知道,公司的事情我真的很久没有过问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
“吴雪梅,吴总没有和你汇报工作?你们要求余万金给你们组建花鼓灯团队没有错,可你们提出的条件让人恶心,让人怎么还能在你那里工作,别问我怎么知道这些的,我自然有我的渠道,我只想问你,这事是不是你们公司做的,种下什么因就会得到什么果,你不会不承认吧。”
黄金叶一下子失语了,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田树清解释,对于开除余万金当然也不是他的初衷和本章,可这样的解释多少也有些苍白无力。
“田队,放心,我明天一大早亲自去医院,看望他老人家,所有治疗费用全是我的,我还要赔他误工费、营养费,只要他说话,我什么都会做的。”
田树清打了一个哈欠,对着几位自己的警察兄弟说,你们都听清楚了,这可是黄老板亲口所说,明天看他的行动,我们这就收队。
这时,墙上的时钟“当当当”敲响了三下,已经是凌晨三点了。黄金叶安排厨房做的夜宵摆上了餐桌。
“算了,所有的错都是我黄某人一个人的错,我甘愿受罚,今天我请大家一顿夜宵,哪怕明天我去坐牢,也不会说半个‘不’字,但这顿饭你们非吃不可。”黄金叶抱拳带笑。
“好了,兄弟们,既然黄老板有这个心意,我们恭敬不如从命,这个面子必须得给,事归事,饭还是要吃的,来吧,我们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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