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和人命的事情,不然,我们可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那是那是,作为余家花鼓灯后人,如果公司能确定这个项目,我肯定爷爷他们出山,先请他们编排节目,再由我们这个班子考虑做道具和水上演出的舞台搭建等等,这样同时进行,做到两不误,争取在中秋节前把节目打造好,进行试演,争取今年的十一黄金周正式上映。”
公司董事会一致通过,也就是余传智大显身手的时刻了。
回到家里,他把自己工作上的事情和自己的想法,跟爸爸余淮海说了一遍。
余淮海听完,马上摇头说:“这事太仓促了,你想过没有,就我们当地演员练水上的花鼓灯表演,可不是闹着玩的,脚下都是流水好多动作也做不了呀,还有那些高空杂技,从陆地上弄到水面上玩,估计也只有你能想象得出来。我是不参与你这样的瞎搞,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光这种适应性训练没有三、五个月都别想搞得成,你太拔苗助长了。”
余传智哪里能听得进父亲的劝说,生气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支持我干事业,你还不如爷爷支持传奇有力度呢,一辈子下来,你干的啥景,没有让我一件觉得脸上自豪的事情。”
“你,你这孩子怎么讲话呢,还有没有老少了?”余淮海气的胸口疼,捂着胸口指了指余传智。
“我说得不对吗,你还生气,你不管我的事,我只有自己单干了。”余传智更加明白,如果这个时候请传奇和爷爷帮忙,估计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可是眼下牛皮已经吹出来了,他不得不事事亲为。三个月下来,他带领着自己的团队,找了些其他民间的花鼓灯团的人,还从邻县的花鼓灯艺术团请来了编导,临泉杂技学校也答应来两个节目合作。
水上训练,余传智先是安排团队从市场上买来一千多根毛竹,十五根并排用牛筯线扎起来,再用建筑工程用板材一块块木板对接起来,上面涂上防水的桐油,每三天刷一次,阴干后再刷,在水面上浮起来后,就形成了一个人造的近千平方米的大舞台。
舞台的面积基本够用,但是安全性和稳定性却没有得到充分的论证,谁也不能保证没有什么问题,心里没底,余传智只有硬着头皮往下赶进度。
这天上午,他们的第一次水上排练开始了,演出的节目是花鼓灯剧目《淮河岸边稻花香》,还有杂技《水上空中飞人》。
近似舞剧的花鼓灯在表演时,有五十多人上台表演,“咚咚锵,咚咚锵”锣鼓一响,大多数不识水性的演员,站在水台上怎么也跳不起来了,两腿战战兢兢的,怎么都不听使唤,跳得也不自然,还跳不到一块去,不过节目还到一半时,舞台因承重能力不够,“呼轰”一声响,一下子散开了。
十多个小演员一下子落入水里,负责救护的人员,赶紧去下水抢救人员。
余传智一下子傻眼了。他没想到突发事件来得如此突然,不光杂技的《水上空中飞人》的节目演出当时取消了,落入水中的一名年纪尚小的杂技演员,被拥挤的人群压在了身下,慢慢沉入了河底,河水很深,等到人们把他打捞上来的时候,抢救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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