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笑呢?”
“我知道啊。”慕白敛一副觉悟很高的模样,道:“认主的狗忠诚不二,我永远对晏哥忠诚不二。”
白芷竖起大拇指:“慕白敛也就是你,能将如此狗腿的话说得这么高尚。”
慕白敛骄傲扬起下巴,一脸受用,文哲好笑摇头将目光移了开,没眼看。
晏卿尘嫌弃得推开凑得过近得慕白敛,无奈道:“好了,忍到秋收就差不多了。”
慕白敛总算是得到了准信,开始扳着手指头数距离秋收还有多久,“啊,还有五天?”他张开手掌,满脸又写上了煎熬二字。
晏卿尘开口阻止他继续抱怨:“五天很快就过去了,你可是夸下海口要同阿止一较高下,不知你的技巧学地怎么样了?”
慕白敛拍着胸脯自信满满:“我爹说那玩意闭着眼睛也会,到时候我肯定能赢阿止。”
就是不知万一他到时被打脸,又是何等说辞。
在晏卿尘和慕白敛没有往来的这些日子里,盛安城内关于晏卿尘在赏菊宴的所言所行都传开了去,人们对于这位晏世子更加嗤之以鼻了,甚至还有人扬言,宁王府迟早要被这位晏世子败光,宁王该趁早在生个靠谱的后代。
这些流言自然也传入了晏云睿耳中,当下他就召了宁王进宫。
“臣弟,见过皇兄。”
晏云睿开门见山道:“前几日赏菊宴上,卿尘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这满城都传着关于他不堪入耳的流言。”
“唉。”晏泰演技上身,痛心不已道:“皇兄,臣弟难受啊,臣弟就这么一个孩子...好好地不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这说也说了,他就是不听啊,这些日子更是越发的放肆了。”配合着话语,他还硬生生挤出了两滴泪。
晏云睿一时被他唬住了,痛斥道:“简直荒唐,待就秋收后让他进宫见朕,朕要好好骂骂他。”
抓住机会,晏泰继续哭诉:“早些年臣弟不慎受伤,伤了根本不能再生育,这事皇兄是这的,臣弟就这么一个儿子,宝贝的紧,却被臣弟养废了,简直愧对列祖列宗。”
晏云睿皱眉,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思忖了片刻道:“行了,你也别哭了,这孩子就是太过于骄纵了,待两年后倘若他还是这般不堪,朕替你坐主送他去北军磨练,待他彻底体会到民生疾苦,当会有所改观,再者军中以军功为首,到是他要是再这么胡闹,自有人能治得了他。”
晏泰装模做样抹了两把眼泪,感激道:“臣弟谢过皇兄得良苦用心,就怕...就怕那小子死不悔改。”
“他敢!”晏云睿一拍桌案,大声道:“这事你就别管了,朕自会替你想办法。”
“皇兄,那卿尘的婚事...前些日子杜相和薛侯爷还同臣弟说过,如今都没了音讯...”
晏云睿打断他:“他个混账,谁还敢将女儿放心交给他,你也别想了,他才不过十八,还不着急,等日后再说。”
“是。皇兄”晏泰顺从点头。
晏云睿见不得他这般窝囊的模样,不耐烦挥了挥手:“你回吧。”
“臣弟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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