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直接关系春闱的最终结果。
即便慕白敛的目标不是文试而是武试,也需要乖乖听从云鹿书院安排,这就好比一个人想要当官,你的文化成绩和拳脚功夫都十分了得,但是你的基础素养不达标,在书院不尊敬师长,连最基本的课业都完成不了,那么上位者就有理由怀疑,你这个人是不是品性有问题,即便你有大才干,也是有待商榷的。
故三日后,云鹿书院近九成的学子们都返回了书院,这其中也包含了文哲。
慕白敛一大早就绕路去接了文哲,一路扶着他进了书院,恰巧碰见了白芷,她昨天下午就回到了书院舍房内,收拾了一番,今天早上就不必起个大早坐马车来书院了。
“阿止,你要不也跟我一起劝一劝阿哲,你看他手臂都还没好了,非要来书院,文叔和我都劝不住。”
白芷摆手:“阿哲愿意来,反正车接车送,问题也不大啊。”
慕白敛不乐意了:“怎么问题不大,万一磕着碰着了,那可怎么办?”
“白敛,真的是你小题大做了,我伤的是左手,又不是右手,一点都不耽误写字,身边又有侍从跟着,能有什么问题?而且昨日我就翻了黄历,最近几日都宜出行。”
文哲抬手拍开白敛搀扶着他的手,总觉得自从他和卿尘两人受伤之后,白敛就变得跟个婆子似的,嘴碎的很,不怪阿止要和他拌嘴了,有时他都忍不住想要骂他两句,但这有辱斯文,不如直接动手。
白芷抿嘴偷笑,“白敛,我不等你了,早课快要开始了,今日谢夫子肯定过来查堂。”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慕白敛看了眼文哲,见他不再搭理自己,自顾自的走去甲堂,无奈只能喊了一句“阿止,等等我”,然后拔腿就追了上去。
“叮铃——”早课钟声响起。
早课诵读声传遍了书院的各个角落,谢观也真如白芷所言巡视各个学堂的情况,见到有近九成的学子都来了书院,不禁满意的点头,看来这次秋收之举虽不算圆满结束,但总算是有了些许成效,要是以往这些娇惯的公子哥们恐有一半以上来不了。
谢观的目光放在晏卿尘空着的那张椅子上,眼底露出些许担忧,也不知这孩子的身上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当日回到盛安城,安排好各项琐事之后,他就去了宁王府探望晏卿尘,见他虽已经清醒过来,但依旧十分虚弱,而且有关于伤势的情况,两孩子似乎达成了共识,都说是因为半夜出门洗漱,不小心睡着了,而后突发地动逃窜时掉入了一个山洞中,这才受了这种严重的伤。
谢观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君子不窥人隐私,既然两个孩子都不愿意说,且都已经安然无恙,此事便就此作罢了。
...
云鹿书院恢复授课,对于白芷的生活来说,似乎一切都回归了正轨,只是这一日夜里,她刚刚陷入沉睡中,又被拉进了奇怪的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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